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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5部分

是為了對付域外妖邪,因是入掠餘寰諸天的外敵,大部分都是闖入了青華天中,而在此般手段之下,初入此地的妖邪根本發揮不出多少本事來,哪怕是粗通煉氣之道尋常人,只要拿著修士授傳下來的法器符籙,就能夠與之對抗。

張衍在瞭解過後,卻是以為青碧宮的用意當不會這麼簡單,這裡面當有更深一層的目的,他相信不只是自己看出了這一點,許多人當也有所察覺,不過他們與真陽大能的差距畢竟太大,故是不必去深入探究裡間的隱秘,因為這是無意義的事,哪怕你知曉一切也改變不了什麼。

他伸出手來,稍稍一握拳,如他這等境界的修士,因是早已尋得根果,自成一天,故而法力是不可能被完全束縛住的,但要強行用了出來,那將會是原來數倍乃至十數倍的耗損,要是這等時候與一個修為相近的人動手,那必然是大為吃虧。

但他與旁人有一個不同之處,雖氣道修為是如此,可力道之身卻可依靠源源不斷跨空而來的莫名之物補充,至多是在鬥戰之中他無法再自行增長實力罷了,故是並不影響他這方面的鬥戰之能。

可身落此間,他也並不想表現的太過,就自袖內拿了一枚燦光閃爍的法符出來。

通常來說,凡蛻修為的修士都是一方大能了,自不必再像其他低輩修士一般一步步慢慢走上來,只需發一張符書過去,青碧宮自會替你去了束縛,並准許利用界天之內的諸多陣門穿渡往來。

但這裡前提,是你必得是餘寰諸天之人,如若不是,那至少需要一位大能修士為你作引薦。

在從澹波宗出來時,通廣道人便曾送了他一封引薦符書,此刻正好派上用場,他起法力一託,任其飛去天穹,隨後便就坐定下來,等候訊息。

轉眼間,就是十天過去。

然而張衍卻是覺察到了一絲不妥,他曾問過通廣道人,引薦符書發去之後,至多五六多天就會有結果,哪怕不肯解開他身上約束,也必定會有回書過來說明緣由,可眼下卻無半點動靜。這裡或許有什麼變故,更可能是哪個人在其中動了手腳,使得符書未曾順利到得青碧宮中。

他思忖下來,若是後一種可能,那麼對方接下來不定還有後手,自己不可在此坐等。

既然這個途徑走不通,那麼就只能按部就班來了。

討妖詔要往封敕金殿才可拿取,而要往那裡去,則需從青碧宮事先設布好的陣門穿走,只頭回來此的修士,必須有足數妖魔血祭,並積累一定善功,方能借用此處。

不過以他身份,自不必再親歷其為,只需交代下面人便可,一彈指,發了一道靈光出去,不一會兒,任棘來到座前,躬身一拜,言道:“不知真人有何吩咐。”

張衍道:“此回你與曲滂一同出去,其餘事不必做,只管斬殺妖魔,救人性命,到了合適之時,我自便會喚你回來。”

任棘沒有多問,當即應聲道:“弟子遵令。”

實際以曲滂的能耐,做這些事很是順利,不過它終究一頭異類妖物,若無人駕馭,怕立刻就有許多人為了善功過來收它。

大苦原,一支長長商隊在荒陸之上頂著大風蹣跚行走,其中扛馱貨物的,多是犀象馱牛之類的妖物。

走在最前方的乃是一名高大老者,儘管鬚髮銀白,可雙目犀利,邁步沉穩有力,看得出來,其依舊擁有著過人體魄。

許久之後,見風勢漸弱,他吐掉了嘴裡的沙石,拉過一馱馬,自上解下水囊,去了塞口,灌了一口水,隨後對著旁側一名同行道人問道:“敕師,這是到哪裡了?”

那道人道:“待我看來。”

他拿了一張符紙出來,對空晃了兩晃,再取出一隻盛滿清水的瓷碗,把符往裡一浸潤,稍事片刻,就見裡間浮出幾個金字,他欣喜抬頭道:“趙隊首,就這快到了,翻過了這處山坳,至多再有半月路程了,就是齊乙法壇了。”

被稱為趙隊首的老者眼中也是露出喜色,他鼓起嗓門,對著後面疲憊眾人吼道:“給我提起精神來,再加把勁,過去這山就是陣城了。”

因為隊伍過長,是以需得透過人一聲聲傳遞下去,但所有人聽得此言後,精神都是大振奮,齊齊發出一聲怒吼,原本萎靡不振的隊伍陡然煥發出了一股活力。

那道人一摸兜囊,竟是自裡取出來一壺美酒,還有幾顆水潤飽滿的赤果,在那裡自顧自吃了起來。

跟在後面幾個人看著都是羨慕眼熱。

有一個管事模樣的人湊到趙隊首身旁,盯著那囊兜,小聲道:“隊首,若有這麼一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