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身上似有靈光一現,就在此刻,對面劍芒已是落下,一個閃動,順勢落下,就將他從中截做兩段。
轟隆一聲,清氣隨即爆開,然而一點金光以疾電之速飛去百里之外,其身影卻又一次化了開來,並言道:“諸位同道,此刻正是機會,一起出手。”
張衍見其以分身在擋劍,藉機脫了真身,目光微微一閃,便是有分身阻擋又如何?自己能殺得一次,就能殺得兩次三次,倒要看有多少分身與自己對耗。
法力一轉,一個縱身,就追著屈如意過來。
就在這時,轟轟轟,接連三聲,便見三道紫色光亮打在了乾坤葉上,此寶本就有些疲累,此刻不禁輕輕震顫了起來。
“玉碧紫陽籽?”
他一挑眉,這等攻襲,雖還壞不得此寶,但再這麼下去,卻要以損傷此物為代價了。
要是別無其餘手段,他不介意如此,只要不真正壞了根本,大不了事後再用心祭煉就是了。
不過他有力道堅軀,就是無了此寶護御也是無礙,故心中一召,就將之收入了氣竅之中溫養。
往日鬥法,他從不讓人輕易打中自身,一是因為他自有閃躲之能,又何必平白捱打,再則,也是隱藏力道手段,如今身在人劫之中,該當用時自該拿出來用,否則一身堅軀練來又有何用?
眼角之中光華一閃,見又是十餘道光華殺來,看去似玉霄派中金刺。
他只一蕩衣袖,轟隆一聲,將其震飛了,只追著屈如意而去,不去理會其餘諸人,似是根本不將之放在心上。
吳雲壁皺眉道:“此人修煉了不知什麼神通,一人之力難以壓住,不如齊力出手。”
眾人都是點頭。
周如英暗轉法力,一枚枚自背後星珠懸浮而起,同時有一枚金刺在身旁忽隱忽現。
史真人則再度扣住了三枚玉碧紫陽籽。
原翅翁則是手中拎出一隻法圈,繫繩之上,串有數種奇獸尖牙,只是這麼拿著,凶煞之氣已是彌散而出,難以壓住。
吳雲壁掌中也是握有一團玄煙,他目光一直追著張衍身影,看準了機會之後,喝道:“便是此時!”
四人神情一厲,同時出手!
幾乎是在一瞬間,所有攻襲都是落在了張衍身上,只聞轟隆一聲,其頓時被一團烏煙吞沒,而底下海水受此波及,卻是多出了一個數千里方圓的渦眼,隨後無盡塵煙與蒸騰氣霧一起翻湧上來。
眾人一招手,將法寶各自收了回來。史真人鬆了一口氣,撫須道:“此人若再無方才護身法寶,受此一擊,縱然不死,想也大傷了!”
吳雲壁正想開口,可在這時,卻似感覺到了什麼,神色一凝,目光緊緊盯著下方。
卻見煙塵之中有一點亮光升起,隨後轟然一聲,向外炸散開來。
蒸氣曇雲之中,張衍手持北冥劍,渾身上下有一層精煞浮動,外有一道道清虹繞旋,腳踏玄煙,自裡一步步走了出來,望去竟是毫髮無傷。
他卻是看也不看其餘四人,只轉目望向屈如意,後者臉上也是微微變色,此時天地陡然一黯,只一個恍惚間,兩道輝赫劍光,就再度殺到了眼前!
第二百五十二章 一力便破神通術
屈如意見劍光又至,心神陡轉,身側兩柄殺劍縱起,又一次飛了上去招架,不過方才那四人出手,雖未傷得張衍,但也為他爭取到了些許時間。
法身之內元胎一動,背後卻是躍出一個分身來,並未上去搶攻,而是一拿法訣,背後有一座大碑飛出,上有雌雄雙劍交錯,氣機纏旋,正是元陽派界嶽劍碑。
此物乃是自鎮派之寶“玄機陽璧”鑿下來的一點玉璧石祭煉而成,喬正道當年征伐魔穴時,曾攜有一座,不過早已毀在了鬥法之中,而這一座,卻是屈如意親手重新煉造的,威能自不是當日那座可比,只一到得外間,就放出若霞之芒,驟去數千裡,頓時將自己分身與張衍一同收了進去。
他為免界碑被那兩道殺劍自外破開,顧不得自己兩把真劍受損,催其強行糾纏上去,好為自己爭取到一點時間。
界碑之內,屈如意分身一到了此間,法力頓時暴漲三成有餘,但是他並不去與張衍鬥法,甚至什麼多餘動作也不做,第一時間起了“命殺之劍”斬殺過去!
劍碑之中狹隘逼仄,根本沒有騰挪迴旋的與地,更無處去躲,此劍之下,只能選擇正面硬架!
而此番放出來的“命殺之劍”共是千餘道,這並非屈如意不能多使,以他之能,若不顧一切,足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