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這兩頭妖物還有用處,你等可要看得仔細了,不可有失。”
兩名弟子恭聲稱是。
周嫻兒好奇問道:“恩師,這兩頭妖魔不知有何用?倒是那鳥兒毛羽華美,要是剝下來鋪在榻上,定是好看。”
周宣言道:“莫做此想,門中當是另有用處。”
周嫻兒一想,道:“那許是讓陶掌門將之馴服,好為我所用。”
周宣點頭道:“不無此等可能,不過此事與我師徒無關,眼下需將之看牢了就好。”
掖揚大聖來此之前,就被人喂下了聰辨水,自能夠聽懂兩人話語,聞得要將自己奴役,心下滿是憤怒恐懼,尖聲道:“我父乃是青瓔大聖,誰敢動我?”
周宣冷漠無比地瞥了她一眼,並不來理睬,一甩袖,就帶著周嫻兒離去了。
其中那個看守弟子見她不老實,喝罵一聲,一拿法訣,那鎖鏈一抖,便將她身上精氣吸去幾分,掖揚大聖極為不甘地掙動了一下,便又無力墜下。
這時旁側傳來一個譏諷聲音道:“姝掖揚你何必自討苦吃。”
掖揚大聖大怒,回頭瞪視著不遠處那團煙雲,“斑霞,你區區一個荒妖,血脈雜亂,不過服食了一枚青雲果,僥倖開了靈智,也敢與我這般說話?”
斑霞大聖道:“你平時是高高在上,可那又如何,還不是被人抓來,你我現下都是階下之囚,又何必分什麼貴賤?”
掖揚大聖哼了一聲,道:“我不過是一時大意而已,等我阿父知曉此事,定會前來救我。”
斑霞大聖言道:“青瓔大聖神通確實不小,但北天寒淵距此遙遠,只怕他還未收得訊息,你便已成了此些天外之人的奴婢了。”
掖揚大聖怒道:“妄想,我死也不從!”
斑霞大聖幸災樂禍道:“那可由不得你了。”
掖揚大聖聽出不對來,瞪著他道:“斑霞,你欲要投靠這此輩不成?”
斑霞大聖無所謂道:“那又如何,你未與這些人天外之人動過手,不知其等厲害,就是青瓔大聖真個來了,也未必救得了你。”
掖揚大聖露出鄙夷之色,道:“你一個荒妖又知道什麼,我族乃渙明妖祖之後,東荒神國當年也不敢越疆而犯,不說我阿父,便我那幾個兄長,隨意一聲喝令,就能催動十數頭古妖大聖,這些天外來人豈能與之相比?”
斑霞大聖被她說得一滯,明滅妖鳥一族血傳古老,可追溯到上古那幾位妖祖身上,便是而今,勢力也是龐大無比,那些天外來人雖然個個實力強橫,但他從頭到尾,也只見得寥寥幾個,若是人當真只這幾個,也的確難與這位青瓔大聖對敵,但他嘴上卻是不認輸,言道:“那又如何?那些天外之人眼下與東荒國勾搭到了一處,便你舉族南下,又不見得能敵過!”
掖揚大聖更是不屑,“若非當年公拓與我族有約,東荒百國豈能延續到今日?”
兩妖在此爭吵,兩個看守弟子也不阻攔,在旁將所言之語都是一一記在心中,準備事後交了上去。
過去許久之後,天邊卻有兩道白煙飄來,很快落在殿前廣場之上,顯露出兩個身影來。
當先一個,乃是一名年輕道人,黑髮白衣,形相清俊,他看了兩妖一眼,卻是若有所思。
在他身後,則跟著一名身形窈窕,頭戴紗笠的女子,她也是注意到了這兩頭古妖,道:“恩師,此次溫真人請我等,可是與這妖物關麼?”
那年輕道人言道:“當是如此了,為師聽聞,這山海界中多數地陸被那妖魔佔據,我等若要在此開宗立派,那必會與之對上,想是溫真人慾從其身上得些什麼。”
這說話間,兩人背後忽有血光一閃,天光也是一陣明滅。
年輕道人有所察覺,回身看去,便對身後來人點首致禮。
那女子卻是一個萬福,道:“溫真人有禮。”
溫青象打個稽首,道:“薛掌門,衛真人,兩位有禮了。”
三人見禮之後,溫青象往那兩頭古妖走去,一揮依袖,一團血霧灑下,兩妖立時便陷入昏睡之中。隨後他言道:“今日請兩位來,乃是奉張真人之令,要在此古妖之上探明一事,故不得不請兩位前來相助。”
薛定緣一聽,心下一凜,道:“不知溫真人要我做何事?”
溫青象並不直接道明,而是言道:“先前溫某隨寧、陶兩位道友出去捕拿古妖,本以為其餘我九洲妖魔縱有差別,根底也應彷彿,但是這頭古妖被東荒國幾位道友送來後,卻是發現了一些與眾不同之處,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