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不提那二位總是盯著我輩,周道友莫非忘了那一位麼?”說著,他往虛寂深處指了指。
曜漢老祖神情微凝,半晌,才緩緩言道:“可誰也不知這位到底是否存在。”
玉漏道人沉聲道:“可你我都不會憑空生出那等感應,若是這一位果然存在,那我等需得儘可能避免爭鬥,不給其以任何可乘之機。”
曜漢老祖言道:“我若不去取拿布須天,則必有他人去取,兩位既以為不可用強,那又該如何得之?”
羽丘道人言道:“不妨與之好生商議如何?若是我等接納這一位過來,那布須天不就入我囊中了麼?”
曜漢老祖否道:“此法無有可能成功。”
羽丘道人言道:“為何?如此做,我等可與他交換殘片參悟,那位張道友自家也能得了好處,更可免去一場爭鬥何樂而不為?”
曜漢老祖淡淡道:“其人未必信我。”
羽丘、玉漏二人一聽此言,立時便明白過來這裡關節。
似下境修士,還要受那誓言約束,然而到了煉神層次,就無甚東西可以束縛了,只能靠言諾維繫,可前提是雙方需有彼此信任的根基在。曜漢老祖與張衍本有因果,而且不久之前才鬥戰了一場,又哪裡可能讓對方相信他們是懷有善意而來?
羽丘道人深深看了看曜漢老祖一眼,他認為這位不會事先沒有想到這一點,先前之所以如此做,就是有意絕了這一條路,若說此是為了以往因果,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是現世中意識之爭罷了,對他們而言,毫無糾纏必要,所以這裡面一定是另有原委。
玉漏道人這時言道:“若是曜漢道友早前察覺到那張道人時,便與我二人言說此事,那麼合我三人之力,或能壓下此人,可到現下,強壓之法,已不可取了,我若無法把那張道人打入永寂,與他越是爭鬥,他便會越是得益,這般做反是讓他得了便宜。”
煉神大能彼此法力對抗之時,那同樣也是在交融之中,張衍雖成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