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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部分

轉,他再怎麼鬥,結局也是難以改變,只需隱忍下去,看在她先前情面上,也無有人會與他來為難。

看完之後,張衍淡淡一笑,就把書信拋在一邊,自己如何行事,何需他人來指手畫腳?

當天酉時之後,昭幽天池前卻是又來一人。

此次是一名持禮甚恭的弟子,言及自己從十峰山而來,奉霍軒之命來送書信的。

待此信拿入府中,張衍拆開一看,見信中字跡娟秀,不似男子書寫,但落款的確是蓋了霍軒的印章。

信中所言,卻是請他一月之後,去浣月江赴宴,招待自平都教來得三位長老和其門下弟子。

十六派鬥劍將至,近日與溟滄派交好的幾個門派也是走動多了起來,弟子之間也可藉此機會,相互交流切磋,鬥法論劍。

這平都教亦為玄門十派之一,因僻處西南,少與他派走動。

不過秦玉真人生母原先便是此教長老,因此兩派淵源也是極深。

張衍那著手中桌案之上,這兩封書信雖是一前一後,但合在一處看時,卻是能品出幾分不同尋常的味道來。

他忽然玩味一笑,暗道:“原想還要再等上一年,待得此回山門大比,再行動作,卻不曾想,機會這便送上門來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五徒離山

浣江之宴,想必平都教弟子想借此機會展露本事,試一試這一輩溟滄派十大弟子的實力,比鬥切磋應是免不了的。

不過先前來昭幽天池拜訪張衍之人,無有一人修為高過於他,因此也並未曾看出他已然是一名元嬰修士。

張衍自忖門中怕還是以為他至今仍是化丹境界,否則這請柬也未必會送來。

他略一轉念,笑了一笑,就將請柬收了。

此會因定在三月之後,眼下倒不必多想。

距離鬥劍之期還有五年,張衍自思還可趁著餘下這點時日,將那五行遁法再提升一層去。

自與元嬰三重修士鬥法之後,他便尤為重視這門神通,每每習練,愈發覺得其中有許多不可思議之變化,若是能在法會之前將這門神通再得精熟幾分,定還可多得一門手段傍身。

此前靠了殘玉之助,他已習得一門水行遁法,危急時刻用來脫身也是頗見奇效。

只是這門神通非但可以借五行潛遁,還可以困人阻敵,是以他決定此後修行,便著重修煉此道。

他坐於榻上思索,這時張境從外轉來,道:“老爺,姜崢在外求見。”

張衍道:“命他入殿相見。”

不一會兒,姜崢目不斜視到了殿中,撩袍跪下,俯地叩首,道:“弟子姜崢,拜見恩師。”

此地乃張衍日常修行之所,他自入門之後,從來未曾踏足過半步,就是汪氏姐妹,也不過來得一二次。

張衍微一點頭,道:“起來說話。”

姜崢再行一禮,沉穩站起,抱拳道:“徒兒來此,是想辭別恩師,這就動身去往蓬遠派。”

張衍看他幾眼,奇道:“為何這便急著走?”

他先前在言語中曾有暗示,自己雖不方便觀看蓬遠派的功法,但是一些道術上的關竅卻是相同的,姜崢在習練之時若是遇上,卻是可以來請教自己,這可是難得的機緣。

需知他也要修行道術,在十六派鬥劍之前,已是無法顧及門下弟子了,因此早已定下規矩,五年之中,除了劉雁依與姜崢可時常來請教,其餘門下弟子,如無傳喚,不得隨意來見。

在張衍看來,自己指點姜崢一年半載,待修為有所增進,最好是能修至玄光三重,再去往蓬遠派,那才是最為妥當的。

卻不曾想,才過得半月,這徒兒就急著要離去了。

姜崢躬身道:“恩師容稟,徒兒也不知為何,這門功法修行時進境極速,已是堪堪摸到突破門隘,只是冥冥中覺得,非得感應一物,方可過去此關,想來應與那恩師所提及的‘驚辰天宮’有些關係,是故欲去蓬遠尋找機緣。”

他聽說蓬遠派練成這功法的幾乎無有,本也以為這門道法是極難得,已是做好了吃苦熬磨的準備,可誰知道,這功法似與他有緣,與自身極其匹配,只不過練得十數日,功行就突飛猛進,眼見就要邁入玄光第三重“甲子不失”的境界中。

可在這時,他卻感應到似乎缺了什麼,因此停了下來,經過一番認真思索之後,遂決定來見張衍。

張衍略略一想,目中一亮,暗忖道:“莫非是那個緣故不成?這倒是我這徒兒的造化了,此也是他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