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打算傷敵,根本未曾想到此人竟然站在那處不閃不避。
他不由搖了搖頭,與敵鬥陣之時,豈有立在原地不動之理?
若是修為差得極遠那也罷了,如是修為相近,這豈不是放任對手來攻?
張衍就算有參神契功法及寶衫護體,交手之時,也是能躲則躲,很少硬捱之舉。
若是方才不是一劍,而是十六道劍光齊出,恐怕已將此人斬殺劍下了。
白可傳看出張衍乃是劍修之時,心中寒意大生,豈敢再站得如此之近,慌忙退後數十丈後。
他不敢再託大,先將法力運轉,把護身寶光催發至極限,隨後把大袖一抖,道了聲:“起!”就將那沉斛牌祭起空中。
此物一出,在空中灑下朵朵金花,似有一尊人影自其上浮現而出,此人面目雖難以辨清,卻依稀能看出與那翼崖上人有幾分相似,這人影忽然睜開雙目,放出青,紫、紅,藍四道光華,如長蛇舞動,往下絞殺而來。
在旁那五十餘名修士見得此物,竟也是臉色大變,紛紛向四周逃散開去。
那四色光華掃過之處,就有風火水雷一起噴發而出,虛空震盪,隆隆作響,餘音不絕。
白可傳面上出現吃力之色,他似是也無法全然掌握這劍法寶,雷芒掃蕩之中,有一名弟子躲閃不及,被那光華及體,立時一聲慘叫,立時被打了個粉身碎骨。
張衍觀其來勢,微微一笑,道:“這還有幾分門道。”
他不慌不忙劍光一起,如電箭射去,立時將那光華甩在身後,化一道厲芒直奔白可傳面門殺去。
白可傳仍舊是不閃不避,張衍一劍劈落在護身寶光之上,震得光華震顫,卻是安然無恙。
他咬住牙,將那四色芒氣轉了過來,再度往張衍捲來。
張衍搖了搖頭,劍光一起,將這氣芒避過,幾個閃挪之後,去了百丈之外,他立在雲中,淡然言道:“你若只這幾分本事,那也無需再鬥了,貧道這便將你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