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派攝手中,放置眼前一看,發覺其竟是一件玄器,不由嘆道:“這法寶倒也奇異,只是這人法力不濟,不能盡釋其妙。”
他手掌一翻,將此寶收入囊中,隨後目光向一掃,沉吟了一會兒,把劍光一展,向東疾掠而去。
不過一刻,他就見得三個人影在前方匆匆飛遁。
楊秉清忽有所覺,他轉首向後看了一眼,不由苦笑了一聲,道:“丁道兄,不必再走了,走不脫的。”
丁道人與司徒蓉聞言,亦是向後看了一眼,面上流露出驚容,彼此看了一眼後,都是相繼將身形止住。
他們也是想得明白,此地空曠,又無本盟中人接應,對方身為劍修,想要追上自己那是極易,與其丟了面子,還不如停下身來與其好生言語,若是真要殺人滅口,那麼再鬥不遲。
他們本是心存戒備,只是出乎意料,張衍到得三人面前,卻並不如他們想象中般來勢洶洶,而是一個稽首,客氣言道:“敢問三位道友何來?”
丁道人怔了一怔,他看楊秉清二人並不介面,便上前還禮,道:“道友,有禮了,我等乃是貞羅盟中修士,因列玄教無故進入我宗地界,是以前來檢視,方才見得道長神威大展,將這幹人等俱都拿下,因恐貿然露面,怕為道長所不喜,因此未曾到打得招呼,還望勿怪。”
張衍露出幾分玩味之色,道:“聽道友所言,莫非貴盟與那列玄教關係不睦?”
丁道人本不好直接回答這話,但為了取信張衍,便正容回答道:“不錯!列玄教弟子向來霸道乖張,盛氣凌人,我盟弟子常深恨之,道友想必也是有所體會了。”
張衍,伸手一點,一道光華流淌而出,那白可傳便滾了出來,道:“貧道正想如何處置這人,貴盟既與此派有仇怨,那便交由貴盟處斷,你看可好?”
丁道人一怔,面色難看起來,這白可傳可是個燙手山芋,若是接了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