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是自派外招攬而裡的修士人人籤契,可那只是言及不得無故敗退,上陣與否卻是無法強逼。
林長老琢磨了一下,道:“師兄,小弟卻有個主意,這容君重既然如此自傲,那就令幾人同上,看他如何。”
燕長老尋思半晌,此道:“如此也可。林師弟,你且下去安排,就言我鍾臺並不逼迫出戰之人與容君重拼死爭鬥,只是找幾人上去試探其路數,要是見機不好,允准自行返轉,事後必不怪責。”
林長老道:“如此就好辦多了。”
燕長老想了一想,又自袖囊裡拿了一隻不過掌大的金銅舞鶴出來,“你把此寶賜下去,就說危急時刻可助人脫身。”
林長老一看這隻舞鶴,吃驚道:“師兄,你怎把這寶貝借下,小弟說句不好聽的,若是下面人失手敗戰,恐是取不回來……”
燕長老揮手道:“捨不得重寶,又怎能驅人上前,師弟快些去安排吧。”
林長老還是一臉可惜,這隻金銅舞鶴有破靈開禁之能,有了此寶,哪怕遇著禁鎖天地也能借其脫身,連連可惜聲中,他往旁處法壇上去。須臾到了那處,便將燕長老之意一說,登時就有幾人為之心動。
要說是單人獨個對上容君重,他們無人願意,畢竟三重境修士只一個禁鎖天地,就能叫他們進退兩難,可若說是數人聯手,那就不同了,相互可以施援,叫其彼此難顧,況且眼下還有法寶相助,若是察覺不對,大可以及時撤回。
過有一會兒,出來三名道袍服色相近的道人,各持一柄拂塵,當中一名模樣兇悍的行至林長老身側,把手一攤,嘿嘿笑道:“貧道師兄弟三人卻是願去,林長老,你可把那寶物拿來了。”
這道人說話極不客氣,可林長老卻是面上一喜,稽首道:“原來是饒宮山三玄,若是你三位願意出面,想那也容君重討不了好。”說著,就把手中舞鶴遞去。
饒宮山本是五大派之一的青宣宗下院,只是數千年來,因青宣宗幾易山門,其實則已是自立一派了。
說話那人名喚陶全滿,還有二人分別是他師弟史全足與柏全成,按輩分來算,三人與青宣宗掌門當是平輩相稱。
陶全滿拂塵一掃,就把那舞鶴收了進來,回首看了看空中身影,冷笑道:“容君重,好大的名聲,兩位師弟,隨為兄前去會一會,看看有何能耐。”
三人各把肩膀一晃,就化遁光衝上天際。
軒嶽掌教楊殊永見是三人一齊上來,登時發出一聲冷嗤。
淳于季走來,道:“掌教,可要遣人上去相助?”
楊殊永擺手道:“不必,饒宮山與青宣宗分道千年,神通道術失傳許多,早無昔年風光,容真人足可應付。”
而此刻張衍所在法壇之上,邢甫柳卻是興奮起來,道:“原來是饒宮山那三個兇道,這卻有些看頭了。”
張衍哦了一聲,笑問道:“邢道友可是認識這三位道友?”
邢甫柳神秘兮兮地說道:“張道友久在神屋北地,恐是不知,那史、柏二人不去說他,陶全滿卻是不同,聽聞曾在小倉境中得過一件法寶,向來秘不示人,只是自得了那寶物後,與人鬥法還從來未曾輸過,容君重方才誇下海口,說不定要吃些苦頭了。”
陶全滿在半空拿住身形後,半拉著眼皮看了容君重有一會兒,才隨意一拱手,道:“容道長,道爺我問一句,你方才說話可真?”
容君重道:“自是當真。”
陶全滿嘿嘿笑道:“我卻信不過你,不如你可發個誓來。”
容君真唔了一聲,目光忽然投注過來,盡顯凌厲之色。
陶全滿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容君真看著他,緩緩開口道:“容某方才所言,句句為真,若有違誓,當天誅之。”
陶全滿哈哈一聲大笑,道:“兩位師弟,為我護法。”
史、柏二人齊聲應諾,分到了兩旁站好。
陶全滿又道:“容真人,你小心了!”
他自袖囊中取出一物,抖手一擲,本是一尺上下,忽然間化為十丈大小。
這法寶通體墨黑,看去似一根殿柱,頂尾兩端各有四葉如刃,旋轉飆飛,舞動如輪,時不時爆出一團包蘊七色雲氣,還未過來,已有一股絕大吸力緊緊攝住容君重身形,攪得他衣衫緊貼後背。
此寶名為“百鍊鎖心柱”,內中有小倉境祖師自二重天中採來數種罡砂,分名為金相砂、銀冰砂、風絕砂、毒英砂、只要修士被柱攝拿,四色罡砂一起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