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破關跡象,可謂因禍得福。
她捧起面前一卷玉簡,凝神看了起來,心中暗忖道:“二叔送來的功法果然是玄妙,我只練了這幾日功行就大有長進,我若成了元嬰,老爺也必會正視於我,不會似先前那般不理不睬,不過這功法後面有幾味靈藥不易取得,對了,老爺為了此次鬥法,幾乎搬空了府庫,不如在那處想想辦法。”
她正沉思中,外面門房傳來輕叩之聲,伴著聲音道:“娘子,尤老來了,說是有要事與娘子商議。”
連娘子哼了一聲,自她兩位義兄亡故後,這位尤真人也不再上門了,不知今日又為何到此,不過此人畢竟是元嬰真人,又曾與她交好,也是得罪不得,說不定方才所思之事還可落在此人身上,她思定之後,便道:“請他到廳中一會。”
對著妝鏡打理了一番後,連娘子裹了一件大氅,就來至大堂之上,然而到了此處,卻發現除了尤老之外,還有一人坐著,此人面相儒雅,清須及胸,衝著她點頭微笑。
連娘子一見此人,不由一驚,後退幾步,道:“曲長治?你,你怎會在此處?”
她側過首,氣惱無比地看向尤老。
曲長治早被惠玄老祖開革出門,卻沒想到出現在自己這裡,若是傳了出去,事情那是可大可小。
曲長治慢悠悠道:“連娘子何必驚慌,若非得了老祖恩許,我如何能夠在鍾臺地界行走?”
連娘子仍是不失警惕,問道:“曲真人無事了?”
曲長治一哂,道:“連掌門都允那邪宗妖修來得那鬥法大會,為何我卻不可回來?”
連娘子稍稍有些安心,小心到了主位坐下,蹙眉道:“曲長老來奴家這處,不知有何貴幹?”
曲長治深沉一笑,道:“無他,只是來告訴連娘子一聲,神屋山張道人已至大揚城,亦來赴那龍柱之會。”
連娘子面無表情道:“神屋山張道人,與奴家有何關係。”
尤老這時哈哈一笑,道:“連娘子,曲長老乃是誠心而來,也不必瞞他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