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準備,不能讓他們看輕了。”
入了玄光境後,他原本想的是著手修行“五方五行太玄真光”,雖然這門法訣艱深奧澀,一眼看不見盡頭,但他有殘玉在手,最不怕的就是這種在真氣上輾轉多變的法門。
只是裡面卻有一樁礙難,練這門法訣需要五方五氣精粹用來溫養,他現在哪裡抽得出時間去尋找?是以這法門不是他如今能用的。
不過別的手段他倒也不是沒有,除了幽陰重水外,他曾經從沈嶽峰身上得來過一本《符囊書》,上面記載了諸般符籙的運用妙法,記得與此人一戰時,那些符籙居然能抵擋法寶,還能破開雲霧,甚是了得。
廣源派原本也是大派,現在縱然式微,此法也當有獨到之處。
張衍心中忖思,不如趁這幾日空閒,入殘玉內習練一番,到時也可多一種對敵之法。
他伸手入袖,正要拿出那本道冊來,卻摸到了另一物,心中一動,想道:“如今我已是玄光修士,此物倒是可用了。”
將這件物事拿了出來,只見此物泛著黃芒,形制與一般符籙相差不大,正是那枚可以納氣入真的“元符”。
這元符許久放在袖囊中,又未得運用,其中原本沈嶽峰的真元早已散了大半,張衍起玄光往符中只一刷,便將其中僅存的一絲精氣刷去,然後坐定下來,將自己的元氣往其中渡入。
他本以為只是半日工夫便能處理妥當,哪知真元一入其中,便感覺彷彿到了一處不見底的深壑之中,怎麼也填補不滿,直到兩日之後,有一名執事童子來訪,這才停了下來。
張衍取了幾枚丹藥出來吞服了下去,稍稍調理了下,然後將那名執事道童喚進來詢問何事。
這名執事道童神態恭敬,言道是奉命前來,將玄光境真傳弟子專用的道袍玉佩,以及諸多法器和一千靈貝送來,除此之外,還另有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