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處,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封師弟?
張衍眼睛一眯,目光中陡然劃過一絲精芒,手中劍丸勃勃欲動。
韓全德又轉向韓濟,指著他說道:“韓濟,原來那枚玄血丹在你的手裡,是你那死鬼老母偷來的吧?哼,小門小戶出身,果然手腳不乾淨。”
韓濟雙目發赤,指著他大吼道:“韓全德,你也不過是得了賜姓一介奴僕而已,你有何資格說我?你今日辱我阿母,我誓殺汝!”
被揭了老底,韓全德臉面上掛不住,見兩人似要動手,心中一驚,這裡洞窟狹小,怕是施展不開,他也是乾脆,向後一個倒仰,直接飛出洞窟,並大喊道:“兩位師弟,與我一起動手!殺了此二人回去領功,家主自會重重有賞。”
外面傳來兩聲應答,張衍和韓濟一起走出洞窟的時候,發現三個人站在空中,左面那人,手上是一柄風雷叉,上面似乎有噼啪的電芒閃過,而右面那人,則託著一隻沉甸甸的描金木缽,好像也不是凡品。
而韓全德,則是拉出來一條形似煙霞的長帶,擺動間若星璀璨,奪目生輝。
他們三人能連番逃過血魄宗弟子的追殺,那是因為身上也俱有法寶在手,只是先前對付韓濟卻不曾用出來,此刻面對張衍,真傳弟子的名頭還是很有威懾力的,頓時將法寶都將亮了出來。
韓濟一見,卻是面色大變,道:“張師兄小心,那是風雷叉,灌雲缽和紫星河月羅。”
他又盯著韓全德,道:“韓全德,果然背後還有大娘在指使,否則這紫星河月羅你是哪裡來的?”
韓全德又是一陣大笑,道:“韓濟,你到今日才明白麼?我實話於你說,你那死鬼老母之所以能偷得那本功法,便是夫人有意為之,待你修得功法之後,此事也是夫人命人暗中捅到老爺那裡,這才下令將她杖斃。”
韓濟聞言,目眥欲裂,氣血上湧,正要不顧一切衝上去,肩頭卻被一隻手按住,回頭一看,見張衍對他搖了搖頭,道:“韓兄,你先走,這裡我來應付。”
韓濟立刻冷靜了下來,他猶豫了一下,咬牙道:“師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玄功低微,幫不上忙,也不能拖累你,我韓濟也是大丈夫,一言九鼎,先前所言若有違背,叫我天誅地滅,神魂俱亡!”
說完,他向張衍重重一拱手,一轉身,頭也不回地飛遁離去。
“嗯?想逃?”韓全德眉頭一皺,一揮手,道:“傅師弟,上去阻住他,別叫他跑了!”
“是!”
那舉著風雷叉的修士應了一聲,正想有所動作,卻見一點藍芒飛空而至,就要過來阻他,他哼了一聲,舉叉一揮,霎時,平地捲起了一陣黑風,並且其中隱隱有青雷爆響之聲。
眼看這劍丸就要被黑風擋住,沒想到藍芒突然一長,憑空由半拳大小的光點變成一道三尺長短的芒梭,速度也是陡然快了一倍,還未等黑風捲上來,就從他的脖子上一穿而過,再順勢一繞,頓時如切豆腐一般將他的頭顱斬下。
無頭屍體從空中掉落,正好被那噴上來的黑風捲住,噼啪爆響之聲傳來,身上法衣,護身玉佩一起被毀去,最後黑風又將屍體一卷,只一眨眼間,便將血肉消磨的乾乾淨淨,不復半點痕跡。
失去主人操控的風雷叉也從半空墜下,“啪嗒”一聲掉落塵埃。
張衍只一合之間,就殺死一人,剩下兩人俱是大驚。
“師弟小心,這張衍已凝結玄光之種,可將劍丸隨意變化。”
韓全德一臉凝重,背上卻是冷汗直冒,若是剛才那枚劍丸一開始便對他而來,怕是自己已經被斬於劍下了,而且這張衍如果是借了劍丸一門心思遁走,他根本奈何不得。
見身側半天沒有響動,他一轉頭,急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放豔絕沙!”
另一名修士立刻回過神來,連忙將手中小缽盒蓋開啟,用手高舉在頭側,對著前方就是一倒,霎時,轟隆一聲,如同江水決堤,滾滾如雲團狀的絳色沙礫從缽口往外翻騰,向張衍處洶湧而來。
張衍往空中躲避,只是那沙礫似乎擁有靈性一般,跟著他就往空中而來,併發出如潮水一般的隆隆聲響。
韓全德臉上浮現獰笑,不去圍攻張衍,而是拖著手中那條“紫星河月羅”一路往別處飛去,只是所他經過的地方,這條羅帶必然會拖出一條寬有三尺餘的長長彩霞。
在連續兜了幾個來回之後,四面八方,天下地上,都被這如有繁星點綴燦爛煙霞所籠罩。
韓全德居高臨下站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