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劍丸便相當於是一件真器,試問有幾個人可以抵擋?
張衍目光中有精芒閃過,劍靈是在與人爭鬥磨礪出來,始於戰,也成於戰。
今日得益,其實是與陸革和九魁妖王前後兩戰的結果。
他心中思忖,看來也必須要給自己找一個對手了,只有豎起一個敵人,才能逼迫自己不斷前進。
但這個敵人不能太過強大,亦不能太過弱小,更不能像少清派那樣肆無忌憚,也不管將來是否能夠收場。
而眼前這崇越真觀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一來此門派向來不把玄門十派放在眼內,根基又在外海,將來絕不可能來東華洲找他麻煩,無疑是個絕佳的靶子。
便是鬧他個天翻地覆,將來回到門中非但沒人說他不是,反而要說他為東華洲玄門找回了臉面。
只是想到這裡,他卻皺了皺眉,那名被他抓來的少女實在是資質不高,而且連開脈修為都沒有,適才還走在這那一行人的末尾,定然不是什麼嫡傳弟子,也不知崇越真宮會不會為她大動干戈。
那少女一刻前便已醒轉了過來,見張衍抓了自己後也不來理她,看模樣也不像是兇惡之人,因此怯怯道:“道長,你為何抓了小女子?”
張衍看了她一眼,道:“我看你長得靈秀,資質也尚可,因此有意送你入一位前輩門下修行。”
這少女聞言慌亂道:“可,可是小女子早已有了師承,師傅若是怪責下來,那該如何是好?”
張衍淡淡說道:“有我在這裡,你就不必管你師傅了。”
他從袖中獎那枚玉簡拿了出來,適才來不及細看,現在一觀,見上面浮現了一篇法訣,不過此法且樸魚子肯交給他看,自然是不怕他看了去,因而掃了幾眼。
這一看之下,心中卻是覺得有些麻煩了,他當初答應樸魚子,自己將這法訣教會這名尋來的弟子才可離去,可這分明是一篇開脈法門,要練至完滿,還需要尋找玉液華池,而在這茫茫外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