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找我徒兒就是。”
他關照了那方姓弟子一聲,命其招呼好張衍,就匆匆出門,一道劍光清鴻宮來,不多時到宮階前,上前言明來意後,立刻便被喚了進去。
嬰春秋正坐於案後,冉秀書則是侍立在旁,一見他入內,立刻站起,道:“師侄,快把劍丸拿與我瞧。”
荀懷英將劍丸托出,嬰春秋看了幾眼,嘆道:“果是班師侄之物,你是自何處得來?”
荀懷英立時將來由說出。
冉秀書怒氣上湧,拍案道:“既在風海洋手中,那便是被此人所害,此仇不可不報!”
嬰春秋目中也是蘊有一絲冷芒,他沉思了一會兒,緩聲道:“我少清真傳弟子遭人毒手,確然不能如此算了,不過便是要動手,也不必急於一時。”隨後語氣嚴厲起來,關照道:“此事你二人不得說了出去,可是明白?”
再過三、四十載就是魔穴現世之時,他已是提先做了安排,只等那時動手,要是這消此時傳了出去,門中必是群情洶湧,人人叫嚷報仇,那定會打亂他的佈置,這非是好事。
冉秀書遲疑一下,道:“師父,便是大師兄那處也不能說麼?”
嬰春秋沉聲道:“清辰師侄參悟神通,正是關鍵時候,無需去驚動他。”
荀懷英這時道:“張道友雖有這劍丸在身,但卻一直未曾言語,而今臨別之際,卻是取了出來,他如此做,顯是不想我少清誤以為他挾恩圖報。”
嬰春秋緩緩點首,道:“風海洋雖已死,但溟滄使者把劍丸送回,此人情確實不能不還。”他撫了撫鬍鬚,道:“只是卻不知該以何物為謝。”
以張衍如今在溟滄派內的身份,功法神通,修道外物一概不缺,現如今就最為短板的劍法一道也已學到了手,他實不知該給些什麼。
冉秀書冥思苦想,忽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什麼,道:“恩師,何不況真人所留下那處劍潭送了張真人?”
嬰春秋唔了一聲,眼神動了動,隨即輕輕拍了拍案,道:“這主意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