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縱有緣由,也是大大失了禮數,故而上來便就致歉。
張衍笑道:“趙道友言重了,你之用意,貧道都是知曉,些許禮數,不必在意。”
在外間客套一陣後,馮銘請他入了洞府,入內之後,分賓主落座,又命侍女擺上茶盞瓜果,三人便就言談起來,先是說了一些秘聞軼事,隨著涉及到六大魔宗,話題自是轉到了其門下修士身上。
趙厚舟道:“我還真觀久與魔宗鬥法,時有派遣弟子掃蕩魔窟之舉,對其了得人物倒是多少都知曉一些。”
馮銘顯得很有興趣,道:“我溟滄派左近,便有魔宗修士,也多是藏頭露尾,從不敢光明正大出來一戰,卻對其所知不多,倒要請教趙道友了。”
趙厚舟放下茶盞,坐直身軀,沉聲道:“六大魔宗自洞天之下,若論神通道術,鬥法之能,竊以為當首推冥泉宗宇文洪陽,傳聞此人早已明道悟心,只差一步便可踏入洞天之位了。”
馮銘眉頭挑起,驚道:“如此了得?”
趙厚舟道:“那是自然,當年……”
說到這裡,他忽然話語一頓,好似想到了什麼,往外看了幾眼,欲言又止。
張衍看出他似有顧忌,笑道:“今日在此,就只三人,再不入他人之耳,趙道友有何話,儘可說來。”
馮銘也道:“這處洞府禁制,乃是我太師祖在時所佈置,絕不會有人能聽了去,趙道友無需有所顧慮。”
趙厚舟這才放下心來,道:“我還真觀中,此輩修為最高者,當為梁鳳觥粱師兄,不知兩位可有聽聞?”
馮銘言道:“怎會不知?梁真人算來已是入道八百載,聽聞貴派之中,乃是少有得繼祖師所傳《御魔玄通真法》之人,莫非曾與那宇文洪陽有過交過手麼?”
趙厚舟苦笑道:“那次也是無意撞上,梁師兄本以為即便勝不過此人,也當能打個平手,可一斗之下,卻發現自己遠遜其人,本以為性命難保,可恰好當時有另一人在場,宇文洪陽被其所阻,這才得以順利脫身。”
馮銘卻是詫異道:“不知何人?莫非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