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天平看了一會兒,道:“這兩人功行修為乃至法力都是相差不大,只那連信心性冷漠,鬥戰經驗也是豐富,朱陌絕不是其對手,他若是小心一些,倒還有希望全身而退。”
蔡長老也不好多說什麼,雖然極度不喜守舊派,可畢竟還是門下弟子,若是敗了,也丟的是平都教的臉面。
江名堂一人獨坐殿閣之內,他卻是在努力回憶之中,因為他發現這些東西隨著時間推移自己會忘卻的越來越多,只能是使勁記住那些關鍵之處。
這時他聽得耳邊有聲響起道:“江道友?”
他不由一驚,抬首一看,見一名年輕道人就站在自己對面不遠處,道:“是……李道友?你何時回來的?”
李函霄微笑道:“李某方至。”他其實來了有一會兒了,但是對方對他一直視而不見,這才出言相喚。
江名堂一拱手,歉然道:“江某方才想到一些事,有些入神了,失禮了。”
李函霄道:“無礙。”隨即語聲一正,“江道友,你可是記得有哪些人在此變故之中受損,又有哪些人完好?”
從江名堂夢中記憶來看,在變故發生之後,那些受得損傷之處,還有因此身亡的弟子,那多半是駐地遭受了敵襲,那些地方就是需重點戒備的。
雖其所見未來也未必一定是真,甚至也不排除是此回來襲之人故意安排的,不過這些他們自會設法查證,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江名堂道:“我夢中記憶有些模糊,只能說個大概了。”
李函霄道:“道友能想及多少,便就說多少,我記得道友這幾日才又記起了不少東西,再過幾日,或許還能看到更多。”
江名堂道:“那江某先回宗門,若記起什麼以往不曾見到的,當會立刻來告知道友。”
李函霄笑道:“道友先不必回去了,我門中長老自會給貴派去書說明情形,只不知你自家可是願意?”
江名堂沒有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