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那麼就休想再往上攀登了。
方自如神情有些發僵,道:“這……這又該如何勝?”
他以往只聽說過飛劍厲害,卻沒見識過,現在卻是意識到自己掌握的手段幾乎沒有可以應付的,尤其緊要的,下來他若下場,無疑會和此人對上。
其他人也是一般模樣,看他飛劍繞旋飛馳,都是臉色發白。
散修之間比鬥可別指望有上境修士來看顧,主持評罰之人也未必比他們高明多少,有些時候見得危險,根本不會出手,只是這裡有禁陣維護,一有人受重創就會被轉挪了出去,不至弄出性命罷了。
常載也是在想對策,那飛劍往來縱橫,飛掠如電,沒有上好法寶根本擋不住,且你就算有手段,其若飛遁,你也追之不及,反而只露出一個破綻,就會被其抓住。
他感覺自己除了固守,似乎沒有什麼太好辦法。
不對!
他一轉念,自己還有駕馭靈禽走獸之能,若是準備妥當,倒也不是沒有機會,且這也嚴格來說都是他的力量,沒有什麼不可以用的。
這時有人出聲道:“這人不會是少清弟子吧?”
然而此語一出,卻有一名高瘦修士冷嘲道:“別以為有飛劍在手就是少清派弟子,這人不過是有些御劍天賦,且稍微得了一點流傳在外劍訣傳授,若是少清弟子在此,爾等根本看不見其出手。”
出聲之人也是啞然,少清派可是玄門大派,其弟子若至,三派同輩恐怕不會有人是對手。
常載這時忽然轉身往外走。
方自如問道:“道兄哪裡去?”
常載並不回頭,揮了揮手,道:“飛劍不好對付,去準備些許手段。”
他來到通海大山之外,用了數天時間,尋了幾種靈禽,並將其等用前生所用的伏獸圈收好,心中這時才有了些底,這才轉了回來。
這時金光一閃,敖通現在他肩頭,不屑道:“你何必弄這些無用之物,老敖我若出面,就憑那小子的飛劍,可傷不了你。”
常載笑道:“敖兄法力太高,小弟若請你出來,卻是勝之不武了,”他有些好奇,“聽敖兄語氣,以往見過擅用飛劍之人了?”
敖通哈哈一笑,“那是,要說飛劍,以往老爺那手段才叫……”他說到一半,似想到什麼,咳了一聲,“說了你也不懂,老敖我去打個盹,莫來擾我。”說著,如來時一般,便就不見了。
常載見它話說一半,撇了撇嘴,徑直回去居住,就等著與那御劍少年一戰了。
只他本是以為,那少年正式比鬥之前當再無敵手,可沒想到,還未等到與之對上,這少年就敗在了一名貌相柔弱的女子手中。
讓眾人根本想不到的是,那柔弱女子只是祭了一張法符出來,白光一閃,那飛劍就被收去不見了,而沒了飛劍,那少年一身本事去了大半,下來幾個回合就被擊敗了。
方自如等人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名看似強橫的對手就這麼輕易被擊敗了。
常載眼力較高,卻是看出,那少年落敗,其實是未曾把劍丸祭煉到與心相合的地步,所以就被輕巧封鎮了,這也是其少了正傳功法的緣故,若是少清弟子當面,是不可能有這等破綻的。
他看了看那女子,忖道:“看那路數,倒是廣源派的路數,這位也不簡單啊,”他心下感嘆。“同輩之中,俊秀人傑何其多也。”
十餘日後,卻是輪到他們這一行人出戰了。
方自如先是下場,好在他遇到的對手實力一般,纏鬥半日,摸清了對方路數,尋到了一個破綻,便就輕鬆獲勝。
下來又是幾個同行之人下場,也是有勝有負。
不久之後,就輪到常載,他一縱身,就遁光來至場中,往前望去,發現自己對手乃是一個神采出眾的年輕人,其人對他一拱手,道:“在下臨清觀蔣允,這位道兄如何稱呼?觀道兄神氣出眾,當也是宗門弟子吧?”
常載猶豫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當是歸屬於哪個門派,蔣允卻是以為他不便明言,這是很正常的,有些人單純不想透露自家身份,有些則是因為有仇家,怕遇到麻煩,他笑道:“道友放心,我等說話,外人不會知曉。”
常載觀看了這麼多天鬥法,當然也是知道此事,他想了一想,道:“在下常載,是自瑤陰派而來。”
“瑤陰派弟子麼?”
蔣允神色一凝,瑤陰派可是正經玄門大派,溟滄派下宗,祖師是飛昇真人不說,門中如今也是有上真坐鎮的,雖然他身為低輩弟子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