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拜託道友了。”
曜漢老祖還禮道:“此事緊要,我這便前往。”
布須天清寰宮中,張衍正在定坐之中,只是某一刻,他雙目之中忽現寒芒,方才那一瞬間,他卻是察覺到那一位存在的氣機又是出現了。
自上次他與那位持劍道人將這位存在神元三分之後,其人便就此銷聲匿跡了,本以為其當吞併了另兩具分身之後才會出現,卻沒想到,此刻又是再度現身了。
他推算了一下,發現這回這位存在之所以出手,表面看來因為參霄、壬都二人在外遊蕩,可他卻是覺得,這裡應該另有緣故,因為在此之前,這二人明顯已是在虛寂之中存駐長久了。
既是如此,那位存在為何不早些出手?應該是這二人做了什麼事,才引動這一位存在現身。
他思考下來,認為這十有八九與那興發靈機的源頭有關,於是化得一具分身出來,轉眼之間便就出得虛寂,往事發之地而去。
現在他並不畏懼那位存在,只不過布須天內須臾離不開他,所以只能分身出遊,不過與參霄、壬都二人不同,他法力功行更高,瞬時間就來到了法力波盪深處。
到了這裡之後,卻沒有再往前去,因為他心中有感,自己若是再往裡深入,一定就會驚動這一位,他現在還沒有與之敵對的打算。
他站定不動,凝目往裡看去,頓見一個人影出現在那裡,然而隨他深入觀望,卻是又見得另一番模樣,那源心之處,似一朵蓮花懸浮在那裡,雖只是一瞬,可卻看得很是清晰。
那東西不是先天至寶,又不是法器,可給他的感覺卻是頗為玄異,心中不由微微一動,正待設法再看得真切一些,心中忽起感應,轉首看去,卻見曜漢老祖來到布須天前,知道必是有事,他是不會讓此人入至此方天地之中的,於是心意一起,就已是出現在其人面前,道:“道友何來?”
曜漢老祖見他現身,稽首言道:“道友有禮,我此行是奉季莊道友之命到此,有一要事想找道友商議。”
張衍還得一禮,道:“可是上回所議之事?”
曜漢道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深沉一笑,道:“記得前次擊退那位存在之後,我曾問過道友一言,若是有人有意遮護那一位存在的分神,並試圖將之引入界中,道友會是如何做?”
張衍目光微閃,道:“季莊道友莫非有此意?”
曜漢道人言道:“我正是為季莊道友前來傳話的,季莊道友有言,道友若不能限制諸位同道功行,只能儘量延緩其合併之勢,那麼他便只好將那位存在的分神接納入界,以此杜絕這等事發生。”
張衍思索了一下,季莊應該是知曉這此中輕重的,若不是以此來要挾,那麼就是自恃有剋制那一位存在的手段。
只是這等事他不能放任不管,那一位存在畢竟是他與那持劍道人一同擊退的,若是季莊道人果真有手段剋制,那必須要說個清楚,便是確實可行,他也需派遣人手時時盯著,以免出現意外變故。
可要是其不願,那麼他肯定是要出面阻止的。
他道:“貧道之意,季莊道友若執意如此做,貧道卻是希望其能將壓制那位的神通手段道個清楚明白,這般貧道不但可以放心,也好給當日一同逐退那位存在的道友一個交代。”
曜漢道人道:“我會將道友之言原封不動告知季莊道友,可他若是不願呢?”
張衍淡笑一下,道:“這等事若當真發生,道友自能知曉貧道會如何做。”
曜漢老祖呵呵一笑,打一個稽首之後,身影一晃,就此遁去無蹤了。
曜漢老祖很快又迴轉至鏡湖之內,待見了季莊道人,就將張衍所提要求一說,季莊道人沒有什麼表示,只道:“此回辛苦道友了。”
曜漢老祖呵呵一笑,道:“道友言重,不過說上幾句話,不費得什麼力氣。”
季莊道人待其離開後,卻是凝起了眉頭。
張衍要他將如何制住那位存在的要求說出,可他卻並不想答應,因為一旦道出真正緣由,或許那時候不止是張衍,其餘人也會一同反對他。
所以在真正成事之前,這是無有可能透露的。
可此事又勢在必行,因為憑他自己要想找到那東西,那幾乎沒有可能。
他暗思道:“曜漢、參霄、玄澈等輩皆不可信,此事唯有我親力親為了,如今我有鏡湖託庇,張道人也管不到我頭上,而等大事一成,我原來所提條件,他不答應亦得答應了。”
這裡最難之處,是他若去找尋將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