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一點做些文章。
倒是相覺等人直到那造化之靈偉力散去,也始終不曾見到有什麼變化。
這不能說四人之中就沒有那替代之身,因為從場中情形來看,就算有人站到了那道人一邊,也很難改變什麼。
那道人有可能見得如此,才索性不用,除此外,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非是造化之靈正身無法呼叫替代之身。
到底如何,還需下來再慢慢辨別。
閎都一人站在場中,神情沉凝無比,此次雖將造化之靈化身成功驅逐,可因為漏得小半偉力,所以他對此很不滿意,覺得心中始終扎著一根刺,很是不舒服。
相覺此時靠了上來,稽首言道:“恭喜道友,將那造化之靈化身逐入永寂之中。”
閎都冷聲道:“你等認為此戰能稱完滿麼?”
相覺笑道:“縱然那造化之靈化身逃去了一部分,可絕大多數都被道友剿滅了,其正身永遠也拾不回這部分力量了,未來所面對的威脅將減少許多,至於道友所言完滿,可世上哪有真正完滿之事?”
閎都抬起頭來,道:“這卻未必做不到!”
相覺道:“道友準備如何做?”
閎都道人看著那無數生滅現世,道:“只要傾滅諸有,那麼自然就能將造化之靈潛入其中的力量一併毀去!”
相覺等人一聽,不由大驚。他們好不容易才維護定了諸有,更把造化之靈偉力驅逐,怎麼閎都突然要鬧這一出了?
微明出聲道:“道友,那些散去偉力我等可以慢慢設法解決,但是諸有一旦破碎,那除非等所有大德歸來,匯聚所有造化寶蓮,才可能再行開闢,不然在此之前我等根本無法尋到造化之精,也無法感受到那缺失之道,這與對抗造化之靈顯然是不利的。”
恆悟也是勸說道:“正是,道友千萬慎重,今朝落下的只是造化之靈一個偉力化身,那正身還在其後,不值得如此做。”
眾人雖都在勸說,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用處,因為閎都根本沒有把其等言語放在心上。
他覺得相覺等人的意見一點都不重要,方才在鬥戰之時四人就未曾有過什麼太大作用,所以其等在他看來有與無有沒有什麼區別。
他冷嗤一聲,道:“造化之靈正身若來,自有我去對抗,你等煩惱什麼?”
恆悟質疑道:“可若是道友萬一不敵,那又如何?”
閎都道:“笑話!我又豈會不敵?”
眾人也是頭疼了,閎都不是吹噓,也不是自傲,而是在說一件理所當然之事,其在真正失敗之前,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會失敗。
微明言道:“可是道友,之前你也曾言,帶我等除滅造化,說明這等事並非是全在掌握之中的,你此事判斷失差,又如何保證下一回果然能做成呢?”
此言一出,其餘等人都是暗叫不妙,這番話豈不是在催促閎都去做這等事麼?
果然,閎都看了他一眼,道:“所以我現在就需規正這等錯誤,只要將諸有毀去,那麼造化之靈偉力也會被一併滅去,那麼不就沒有這等事了麼?”
相覺看出來了,閎都分明已是下定決心,這個時候靠說服怎麼也不能拉回來了,立時對諸人傳以神意道:“諸位道友,情形不對,我等無論如何也要阻止閎都,絕不能讓他壞去諸有,不然我等拿什麼去與造化之靈對敵?”
微明道:“哪怕是以多擊少,我等也不可能是閎都對手,若是他祭出方才那般道法,我等還有可能被其逐入永寂。”
眾人心頭一震,這是很有可能的,也是有了那麼一瞬間的動搖,要是退讓,閎都是肯定不會來刻意針對他們的。
恆悟想了一想,道:“只是閎都如此了得,那玄元道人可未必會答應與之對抗,且他還有布須天可以託庇,哪怕諸有傾覆,也與他無礙。”
相覺一轉念,道:“季莊道友,你可否與玄元道人說上幾句,申明此中厲害。”
季莊沉聲道:“不必去求,那一位若是有意,一定是會迴護諸有的,要是不願,怎麼求也是無用。”
四人商議一定,身上偉力一湧,卻是搶先一步,齊齊對著閎都而來。
閎都露出輕蔑之色,一蕩袍袖,浩大偉力對著四人反壓而來,同時身上氣機不斷浮動,看去一經發作出來,就是諸有崩壞之勢!
張衍把這裡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閎都道人說要傾覆諸有,如此可將造化之靈偉力都是一併毀去,他立知其非是玩笑,而是真要如此做。
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