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是不敢見人,只不過見過我的人都死了。”孫悟空輕笑道。
“哦,真是巧了,本座也是如此,想見本座的都是死人罷了。”黑袍人怒喝道。
孫悟空仰天大笑,伸手一揚將頭上那高高的斗篷扯下。露出本來的面容,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蒼白的臉上有著一雙如同星海一般深沉的眼睛。
眼瞳之中如若無邊的星辰遊走,無人能觀,無人能測,更是無人所能顧暇!
“你是什麼人。”那黑袍人見到孫悟空的面容之後。也是略顯震驚,不過隨後便有些鎮定,開口呵斥道。
孫悟空雙瞳之中的光芒甚是淡漠,好像整個天地中無一人能流入其眼瞳,無一人值得他用心。
起碼這黑袍人絕對不是值得自己觀望的人,絕對不是!
“真是狂妄的眼神。”那黑袍人見孫悟空竟然遲遲未語不禁冷聲呵斥道。
孫悟空仰天大笑,慘白的笑容,以及那森白咧到嘴角的笑容讓他感覺可怕。
這個看起來竟是如此文雅儒靜男子怎麼能有這樣一張猙獰且有恐怖的笑容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到底是什麼人,這笑容竟是如此的恐怖,讓人心寒,讓人不得不。。。不得不。。。讚歎。
此人不知,孫悟空腳下的兩位黑袍人也是不知。
在他們的眼中,孫悟空就是一位從深淵之中,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魔神一般,就連這洪荒世界都少有的魔神。
他們不知。但是不代表不是誰都不知,比如那個已經完全失去了鬥志的青衫男子。
當孫悟空摘下額頭高高的斗篷之後。他的雙瞳完全被孫悟空那張充滿傲骨,充滿煞氣的臉龐所吸引。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他,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狂,狂君,狂君怎麼會在這裡。。。明明東海登龍臺開啟的時候並未見到狂君啊,他,他怎麼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登龍臺中呢。”這青衫男子不禁暗自驚歎。
他曾有幸去過東川。參與過那聖器之戰,也有幸見過那傳說中的狂君。
狂君之名,如同一陣狂風,如那肆虐的暴風,猛然吹過,吹遍三千州,天下無人不知那狂君之名。
霎時間狂君二字如同暴風流星一般,六道三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倒不是他如何猖狂,如何迎戰那些強者,而是因為他關乎聖器,傳說中橫跨了兩個世紀的聖器。
那最強的紀元,荒古紀元中最強的聖器所在,普天之下,恐怕只有這狂君所能知曉,這狂君不是尋常人,萬萬不是尋常人。
天下英才當以這狂君為名,當以狂君為目標,不為其他,只為了將來,能有他的一絲一毫。
根本無暇去想能希望有朝一日能同這狂君試比高,根本不可能,狂君所行走的路,在他們的頭上,在更遠的地方。
他們不是孫悟空的對手,孫悟空只是天空中的一顆星,一顆最遠的星,他在遙遠的天空中閃耀著光芒,搖曳的最為之精彩的芒。
他閃耀著光芒,指引著無數的人,無數的新秀才俊,只為了告知他們,自己才是那行走最遠的人。
這青衫男子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能在這登龍臺中見到這狂君——孫小小!
孫小小這三個字無一人敢說幼稚,也無一人敢說這名字如何如何。
因為對他們而言,孫小小已然是詮釋了狂字,當之無愧的狂君,當世狂人!孫小小!
不負狂君,不負狂君啊!
青衫男子彷彿見到了希望,見到了光芒,屬於孫小小的光明,他是無上的存在,他是遨遊在深沉星海,如同啟明。
點亮星海,點亮萬千之芒,在星辰之中他就是無上的存在。
無人能超越,這青衫男子當初見過狂君的實力,足以歎服。
雖然天才無數,青衫男子聽聞過的翹楚更是數之無盡,可他偏偏見過了孫悟空,見過了那個當世第一的狂君孫悟空!
“狂君,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狂君的命運肯定不會這樣就消散的,他是天邊最閃亮的星啊,他怎麼能輕易凋落呢,不會的,一定不會的。”青衫男子心中暗道,他心中激動,沒想到他見到了傳說中的狂君。
只不過狂君以斗篷遮面,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他不想告訴別人他來了登龍臺嗎?
黑袍人目光冷淡輕聲說道:“這麼說,本座見到你的真面目,難道你還想殺了本座?”
孫悟空雙瞳淡漠,長長的睫毛如同天邊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