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感激的掃過巨熊君、方陵還有司馬仲,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麼話來表達自己的感激。
就在這時,他突而察覺到一個重大的問題——如果無根神水沒有被沙漠巨蛸吃掉,莫非還能自己長了腳跑到山那邊去?
洪籌景雖然是老好人,但是不代表就是笨蛋,他畢竟是一門之主,智慧比普通人要高出很多,目光落到玉盆上,他很確定這件寶貝是九華宗寶庫裡的東西,因為能夠盛取無根神水的器物就那麼幾件,每一件都是不可仿製的。
要想闖入九華宗寶庫取寶,更熟知無根神水的存在,而且還是在百蓮聖果被摘取之後才動手的,那麼人選就只有一個——當時去取百蓮聖果的賀子期。
洪籌景一臉慍怒,目光在外圍的本門修真者中一掃,立刻發現那人的蹤影,沉喝一聲道:“賀子期!”
賀子期早在遠望到玉盆被找到時便打了個哆嗦,見到門主暴怒的吼了一句,更是臉色大變,雙腳一軟,便要跪下去。
扈東山當然知道賀子期一旦說漏嘴,就會把自己給捅出來,他驀地大喝一聲:“好個賀子期,竟敢私自盜取本門聖物,罪該當誅!”
話落之時,他已化為一道流光,朝著賀子期飛去。
賀子期早嚇得腿軟,見到扈東山起了殺機,大駭出聲道:“副門主,你……”
扈東山起了殺心,下手當然不留情,更不可能讓他說漏嘴一個字,人在半途,法器上已凝聚起濃濃金光,準備將賀子期一擊必殺。
就在賀子期認為必死無疑的時候,高承宗突然一閃身,攔在他的身前。
扈東山大吃一驚,沒想到望月宗的長老居然出來擋道,他的修為當然在高承宗之上,但是,殺叛徒和殺望月宗長老這事情完全是兩碼子事,但是他又不可能因為高承宗的出現而放棄擊殺賀子期,他遂將心一橫,只要殺了賀子期,自己不暴露,便有軒義門在後面撐腰,哪裡怕望月宗呢?
劍出,殺氣騰騰,彷彿扈東山止不住自己劍勢似的,他更是裝著努力將劍勢一偏,但是殺氣的中心依然沒有改變,這一劍勢將洞穿高承宗後,擊殺賀子期。
饒是方陵等人也不由得為他捏了把冷汗,不過,就是在剛才扈東山思考的那一個時間裡,洪籌景俯身朝著地下一拍,渾厚的掌力鑽地而入,豁然將高承宗和賀子期震到半空中,扈東山一劍落空。
洪籌景這麼做當然是為了顧全大局,出手是在情理之中,他正待委婉的教訓扈東山兩句,說他太過沖動,不想話還未說,剛死裡逃生的賀子期已經口無遮掩的大喊道:“副門主,你實在太心狠手辣了,我都是照你的吩咐行事,你居然還想殺我滅口!”
此話一說,全場大驚,洪籌景更是不由得一愣,關京華看在眼裡,臉色頗為深沉,他怎麼也沒料到事情會演化這般地步,更麻煩的是,自己身為一個外人,更不好去插足九華宗的內務,更何況,這裡大大小小數十個門派,很多都是門主帶隊,一個個都是老狐狸般的精明人物,想要偏袒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賀子期這麼一說,扈東山頓時反駁道:“好你個賀子期,竟敢栽贓我!門主,你可不能聽信他的讒言!”
洪籌景倒真沒相信賀子期的話,畢竟扈東山是他的師侄輩,一手看著成長起來的。
不過,賀子期卻瘋癲的大笑道:“我栽贓你?那隻沙漠巨蛸並非是為了尋找水源而來到這裡,而是副門主你帶進來的,而且為了掩人耳目,沙漠巨蛸是被囚禁在一件法器中被運過來,那件法器必須要不斷灌輸先天之氣才能夠持續控制沙漠巨蛸,如果停止釋放先天之氣,法器就會慢慢失去效用,從而釋放沙漠巨蛸。當時你將法器拿給我,讓我取走無根神水之後,就將這東西放在大殿上方,現在那東西依舊在神水殿的殿堂之頂!”
扈東山嗤笑一聲道:“好厲害的一張嘴,真是編得繪聲繪色,好像真的一樣,但是老夫可從來將什麼法器交給你。”
賀子期深邃的一笑道:“副門主你不承認沒關係,但我卻有證明的方法。論聰明我不如副門主你,但我也不是笨蛋。你交給我的法器我恰好在本門的史冊典籍中看到過,此物名為‘千束之盒’,是一種要透過十分精妙的煉器手法才能夠煉出來的丹器,而且千束之盒有一個特性,它在同一個時間段內只能被同一個人所使用,也就是說,如果副門主你真的沒有使用千束之盒,那這盒子就不會對你反應,而如果對你有反應,那你就必定使用過這盒子,而這盒子裡還藏著沙漠巨蛸的氣息!”
一席話說完,扈東山臉色已然大變,他萬萬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