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上安穩日子。”
方陵便問道:“皇上,莫非就真的沒有根治怪病的方法嗎?”
夕正雍神情凝重的搖搖頭道:“早在三百年前,怪病被發現的時候,便有太醫進行過診斷,然而對此病去無計可施,只能推斷可能是毒物所致,但是卻找不到毒源,因為就算喝的是從谷外取來的水源,吃的是谷外打來的獵物,這怪病依然延續著,所以只能以怪病來稱呼。直到解毒草被發現,才讓怪病真正的緩解,然而,若要根除卻真的沒有方法啊。”
方陵摸著下巴思忖,其實在聽到解毒草的時候,他便已經考慮到這種怪病會否是毒,不過直到現在為止,自己的身體還沒有感覺到異常的地方,既然說入谷即中毒,莫非自己竟能避毒,若是這樣,那日融月解術一定能夠解毒!
他便說道:“在下也略懂一些醫術,如果皇上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我把把脈?”
“這……皇上……”厲統領在一邊遲疑了一下,似乎覺得這樣很不妥。
夕正雍卻微微擺手,大度的道:“無妨,三百年來,或許外界的醫術也有很大的發展,而且既然方公子是學醫的,那理所當然對此有興趣了。”
說罷,他便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捲起袖子,將手遞到方陵面前。
方陵坐在旁邊,一邊將手按上去,然後分出一小縷太陽火勁鑽入了夕正雍的手中,這一縷火勁微小如絲所以並不會引起夕正雍的察覺。
而一入其體內,方陵便發現夕正雍也頗有一身精湛的內功,在他的體內,頗為雄渾的內勁形成了一股伴隨著經脈而形的真氣。
不過,在夕正雍體內搜尋了好一陣,也沒有找到有任何異常的地方。
方陵也不好按著他的手不放,只得鬆開了手,雖然心頭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一想倒也正常了,無論是自己所曾治療過的瘸腳還是血瘤,一般的醫生都能夠診斷出來病因所在,從而找出治療的方法,只是都無法治療好而已。
然而,這種怪病在此地延續三百年,懷疑是毒,卻沒有找到毒源,所以歸為怪病,卻無法找到病因,故而才無解。
就算是自己這日融月解術,也一時間找不到病因所在。
就在這時,外面有侍衛匆匆來報,朱部將軍朱從厚來拜見!
“怪了,朱將軍怎麼會突然過來?”厲統領一臉狐疑的道。
“見見他,不就知道了嗎?”夕正雍雖然稀奇,但是很快平靜下來,便讓侍衛讓他進來,然後朝著方陵笑道,“方公子,你就在一邊坐坐吧,日後在這裡生活,也該瞭解些該瞭解的事情。”
方陵見他這麼快把自己就當自己人,心頭也不由有幾分感動,這皇上倒真是個性格真摯的男子。
不一會兒,便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漢走了進來,這大漢濃眉大眼,高鼻闊口,大步行來,顯得氣勢驚人。
朱從厚一進來,目光在夕正雍二人身上停留了一下後,一下子落到了方陵身上,笑道:“聽說有個外來人將小公主送回來了,原來就是這位公子啊。皇上,這下臣也放心多了。”
朱從厚一走進來,一沒行禮,二沒問候,一開口就便扯家常一樣,毫無君臣之間的禮節可言。
夕正雍也沒有多說,淡淡說道:“朱將軍的訊息倒是很靈通啊,小女回來還沒半炷香時間,便傳到周部了?”
朱從厚便笑道:“皇上言重了,臣是在來的路上恰好看到了小公主一行人,在門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的。”
“原來是這裡,朱將軍辛苦跋涉而來,該不會便是為了說這幾句話吧?”夕正雍微微一笑道。
朱叢厚便正色說道:“臣得到訊息,兩部如今已經準備大動干戈,若是真打起來,恐怕是一場大戰。”
“哦,朱將軍居然擔心起許部和周部的事情來了,真是稀奇啊。”夕正雍故覺意外的道。
朱從厚一臉正色的道:“臣擔心的乃是眾百姓的安危,兩族之爭必定驚擾到皇族和我們周族,所以,懇請皇上將二位將軍約來皇城,大家坐在一起好好的商量一下。”
“朱將軍的建議很好,不過,本皇可說不動周將軍呢。”夕正雍微微眯起眼來,平靜的說道。
朱從厚便笑道:“他們若是聽到我們朱部也來,斷然是不會拒絕的。”
夕正雍微微頷首道:“那好,那就約個時間,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若是各部能夠平息紛爭,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朱從厚便拱拱手道:“那臣就告退了!”
說罷,朱從厚便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