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囂張哥,我認識他們的!這個是七營的王敬言啊,他說的沒錯,大家都在那邊,因為……因為死了兩個人以後,我就是第一個被逼著供血的,所以我也是第一個逃走的……所以,後來那邊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江年回頭問道:“王敬言,我走之後,究竟怎麼了?當時那邊可是有四十多個人啊。”
一聽這話,十七個少年忍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王敬言長嘆一聲:“唉……死了,都死了……昨晚一戰,完全就是以命相博,我們就算是面對海族,也沒打得如此慘烈……蘇全有一隊十八人全滅,我們……我們剩下的人,都在這兒了。”
眾人這才看清,在場十七個少年,竟是個個都傷痕累累,悽慘無比,現在沒有靈脩間,若不是血靈訣到六級就能獲得短暫靈身附體,趁著這個時間還能恢復一下,要不然,恐怕他們的狀況會更糟糕,有幾個人能跟來還是個疑問。
張孝恆長嘆一聲:“想不到,我們刀山火海都過來了,最大的傷亡,卻在此時……你們放心地回來吧,我既然當著你們的面,把我的計劃都說了,就是想告訴你們,你們還是自己人,既然你們回來了,我就不會扔下你們。”
王敬言等十七個少年聞言,激動得當場趴倒,以跪地的姿勢行了一個完整的靈者禮:“謝謝,謝謝,謝謝囂張哥!”
張孝恆沒有任何表示,事實上,他大部分精力要放在維持淬極體上,即使不習慣別人的跪拜,也做不了多餘的動作,可是,此時此刻,他的反應反而讓人覺得很自然,經過了許多事之後,不需加冕,西秀城七大血殺訓練營,正式以他為。
……
夜重更深,明月如霜,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