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時間去靜一靜,誰都不能確定還有沒有怪物殺過來。其實你之前做過的,先準備一個陷阱,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冷絕峰鼻頭一酸,忍住淚水,重重地點點頭:“對!我們做過,雖然不是我想到的,但是我們做過,你說的對,現在不是消沉的時候,我也來幫忙吧!”
兩人沒有通知任何人,自己就挖了起來,但是這個舉動沒有瞞著任何人,漸漸地,人越來越多,最後,所有人都趕來了,大家默默地埋頭挖坑,冷絕峰忽然覺得,心頭的壓力小了很多,整個人也安心了許多。
當幹活變成了一種洩,陷阱坑的度越來越快,不到下午四時,一個大坑已經成型了,所有人靠在一起呼呼喘氣,明明只是挖了一個坑,卻彷彿是將心中的一塊大石都挖開了一般,意志消沉找事做,果然沒錯,至少現在,大家心情好多了。
冷絕峰嘿嘿一笑:“妙妙哥,多虧你了,要不然,怕是大家都忘了這件事了。”
妙雨搖搖頭:“不要叫我妙妙,而且別謝我,我妙雨不習慣傻等,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贖罪。”
松子在一旁笑道:“王月流說了,其實她們不覺得是你的錯,只是之前的你,的確衝動了些。”
王月流紅著臉:“松子!”
“啊?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哎喲,小妮子還臉紅了,還胳肢我?哈哈,我知錯了,別別……哈哈哈。”不知為什麼,幾個女孩已經鬧成了一團。
妙雨問道:“王月流,你們知道危險,當時為什麼不阻止我?為什麼還要跟我走?”
王月流躲在松子身後,回答的是王月溪:“當初誰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楚哥說,想出去看看情況,我和妹妹也商量好的,我們倆腿腳快,如果現了出路,就由我們回來告知大家,那樣最快。”
說到這裡,王月溪忍不住加了一句:“妙哥,你不用太過自責的,大家跟著你出去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即使死在外面也不能怪誰,這是自己必須承擔的風險,這裡可是血殺之戰,人人都應該為自己負責。”
妙雨嘆了口氣:“怪不得長風哥總是說我太急躁,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心急吃大虧啊。”
冷絕峰朝他伸出手來:“現在明白還不晚,咱們好好計劃一下,坑挖好了,接下來是鈍器殺人事件了,咱們一定要保護好大家的安全。”
“好!”別說,一番說笑之後,大家似乎都找回了自信
……
是夜,所有人聚在一起,守夜者由人變成了靈體蟲子和靈體植物,今晚守夜的目的不光是抵禦可能出現的外敵,更重要的是尋找那個藏於暗處的鈍器殺人狂。
然而,所有人坐在一起枯守到天亮,卻是一人未少,別說鈍器殺人狂了,就是老鼠都沒見到一隻,大地蠻熊、巨靈綠毛僵一類的怪物也沒出現,白守了一夜,倒是把大家都弄得瞌睡連天的。
第三天,竟然無驚無險就這麼過去了。
“啊——大家都睡吧。”冷絕峰打了個哈欠:“我先守著,你們睡醒了換我。”
說完,冷絕峰就兢兢業業守在原地,待大家都睡醒了之後,高高興興地圍著他,表揚他,誇獎他是人民的好衛士,時代的好少年,冷絕峰呵呵傻笑:“這是我應該做的,呵……呃?”
……
冷絕峰驚醒了,他現自己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於是他滿頭冷汗地爬起來,四下張望,只看見自己身後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張孝恆,除他之外,再無他人。
其他人都到哪裡去了?冷絕峰離開道場大廳之前,不知出於什麼考慮,忽然回頭看了張孝恆一眼,他依然毫無反應,昏迷不醒。冷絕峰想了想,實在不明白哪裡有問題。
才出大廳,就見所有人都在外面聚著,或站或坐,都不說話,就這麼聚著,安安靜靜,一言不。
冷絕峰心中一緊,整個人都沉重了起來,就像是一塊千斤巨石已經壓在了自己身上一般,他漸漸呼吸急促,步履蹣跚,一步步走上來,只覺天地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那一刻,彷彿世間萬物都被一層薄紗矇住,他用力撥開那層薄紗,終於看到地上躺著五個人,他們頭上都留著鈍器的痕跡,而衛明財,赫然在五人之列!
詭異的是,衛明財臉上竟全是輕鬆的表情。
冷絕峰整個人如同被失望與無助捏碎了一般,“噗!”一口鮮血噴出,仰天便倒。
……
不知過去了多久,冷絕峰悠然轉醒,胸口一陣憋悶,睜開眼,只見天色已黑,妙雨,松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