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寫照。
又過了片刻,三位師傅下去了,青丘堂總算修整好了,那副妝容和以往一般無二,只是眼圈黑了,人也瘦了,這個人耷拉著腦袋,彷彿精氣神都丟了一半,此時,他平靜地站在張孝恆面前,既像一個等待發落的囚徒,卻又像一個不屈的鬥士。
水幕中,張孝恆平靜地坐在上首,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審案的官老爺:“堂下何人?”
青丘堂平靜地平視著他:“罪人青丘堂。”
“罪人?”張孝恆笑道:“青丘堂,你所犯何罪?”
“……”青丘堂沉默了好一會兒,搖頭嘆了一口氣:“亡國之罪。”
“是嗎?國家因你而亡?”
“……”又是一陣沉默,青丘堂平靜地點點頭:“我想,是的……不論國家是否因我而亡,我身處大位,便責無旁貸。”
“哈哈哈哈!”張孝恆哈哈大笑:“胡說!什麼身處大位便是責無旁貸?既然你身處大位,當知是非功過追根溯源的道理!秀玉國為何如此?是成也大選,敗也大選。正因為高層政令不統一,所以意見不合,若是意見統一,又何需去選?朝堂上可以意見不合,卻不能同時出現千百個意見。”
“這麼做,看似還權力於百姓,實際上卻是推卸責任,加深階層矛盾!就因為矛盾重重,所以我一聲令下,才會告密者雲集!若不是百姓們互相爭鬥日久,又豈能因為我一個剛剛打下都城的外來者一言導致內部瓦解?正因為根基早已腐爛,所以才會大廈傾倒!”
“而你,身為皇帝,明知根源所在,不思改變,卻只知調和矛盾,只想在中間做一個和事佬?你當我不知道,慕容先和金三十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