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異種靈力,一方面也是讓你們整理心境,淡化我的影響力。”
妖禽哥恍然大悟:“啊……原來是這樣,大家都以為你放棄自己,開始消沉了呢,我們都難過了好一陣,誰知你全都留到了最終一戰,全面爆,王者歸來啊。”
“胡扯,嘿嘿嘿,你見過一邊挖礦一邊消沉的人嗎?挖礦可是男人的浪漫。”
“略略略。”妖禽哥直接回他一個鬼臉:“我才不信呢。”
“哈哈哈,被你識破了。”張孝恆哈哈一笑之後,正色道:“兄弟們,雖然剛剛我說了三策,但是在合適的時期,這三策都是可用的,行上策者,光憑自身能力是遠遠不夠的,正因為能力太強,更需要德行,更需要後臺,更需要實力,否則,很容易行差踏錯而不自知,最終誤了自己,眾叛親離。”
“若是普通官員,只想好好做一個父母官,地方官,或是需要稍稍表現自己,往上繼續升職的人,那麼中策足以了。”
“可是,如果你想要砸碎了一切,全部從頭來過,那就直接選擇下策又如何?將一切擋在面前之物全部敲碎了,揉圓了,讓山河重鑄,讓大地回春,有時候就該行最殘酷之法,可是,下策比上策更難以駕馭,弄不好惹下殺身之禍也未可知。”
明天雲呆呆地說道:“那麼,用上策的人,算什麼人呢?”
“是聖人,或者是人精。”說完,張孝恆和明天雲一起哈哈大笑,一個是看透了的笑,一個是人精的笑。
善柔和王為輕都沒笑,他們聽懂了張孝恆所描述的場景,整個大腦都在嗡嗡嗡地鳴響,表面上看去,卻像是宕機了。
明天雲興奮地說道:“師父,那咱們……”
“叫我名字或者恆哥就行。”
“哦,囂張哥,那麼練靈訣,練刀法是不是也有上中下三策呢?”得,別看這位仁兄對治國理政一竅不通,完全聽不懂,但他可不是真不懂,而是懶得懂,你看他傻乎乎的樣子,卻是啥事都能往刀法上扯,這才是一種專注。
“練刀嗎?當然有了。”張孝恆笑道:“只修靈體不練其他就是下策,靈體與本體皆練就是中策,靈體、本體、靈藝皆修,並且找到最適合自己的靈訣和靈藝就是上策,有一天,三者融為一爐,那可就強得很了。”
“真的啊!師父,那您覺得我該練什麼靈藝?”
“你?你三句話不離刀法,還是練一個與刀有關的吧,靈料加工和靈器都可以考慮,一者提升力量,還能自己鍛刀加工;一者提升沉重,還能重鑄本命靈寶。”張孝恆說道:“不過,玩上策可不容易,一旦覺自己沒有天賦就要果斷放棄,不然哪,步子大了扯到蛋,到時候反而耽擱了修行正事,反而誤了終身。”
這二位眼看就要進入不著邊際的胡扯了,王為輕忽然問道:“囂張哥,另有一種情況想要問問你,如果某地以某種產業為根基,早已根深蒂固,自成體系,例如白玉國南地的懷安郡就以鹽業為主,隨便哪個官員去了,當地的鄉紳大戶必定將他架空,也不需要他做什麼事,每年必然供奉靈玉,卻是讓一個官員徹底失去了作用,這個該怎麼辦?”
“那就與他們同流合汙啊。”張孝恆哈哈大笑:“有意思了,魚米之鄉,物產豐饒,自給自足,富貴有餘,人家都幫你安排好了,讓你做一個有身份的富貴閒人,撈完金回朝覆命的時候還能得到一張完美履歷,難道不好嗎?架空就架空嘛,有什麼了不起?”
“如果是我的話,就天天和那些富商大戶,鹽商貴人們一起吃飯,輪流吃,還要帶著官差們一起吃,跟他們主動搞好關係,一旦需要了,還可以直接開口請人幫忙,何樂而不為?”
王為輕看穿了他的把戲:“然而,這是下策,對嗎?”
張孝恆哈哈一笑,指著他說道:“學壞了妖禽哥,你學壞了!的確是下策,那麼中策是什麼呢?中策是卡住產業源頭,將產業收歸國有,私人不得買賣,或者限制買賣,有人越界了就直接揪起來扔進天牢去,為了賺到錢,必然有很多人來求你,這當官的威風可不就抖起來了嗎?哈哈,其實這才真是下策,有很多東西,光靠國家的力量是做不了的,利益驅使讓更多人參與,才把他越做越大,國家只要管理好價格和稅收,讓供求逐漸平衡起來就可以了。”
“只能說,對於官員本身而言,這的確就是個中策,所以,天下的事情,有時候不能光以上中下來區分,因勢利導,各有好處,運用存乎一心罷了。”
王為輕問道:“有沒有一個辦法,既能……”
“有,當然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