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餘酒抽了抽嘴角,聽著電話對面明顯激動起來的女聲,安撫了幾句話。
“你不要激動,你報一下地址,我馬上過來。”
張思思忙不迭地點頭,“好,好,謝謝你了,謝謝你了。”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這一點讓張思思很奇怪,這讓她留了一個心眼,說不定就是她聯合的鬼怪讓她結陰婚呢?
對於張思思的懷疑,餘酒倒沒有生氣,她笑道:
“我家鈴鐺給我的,是它想要我救你,算了,等會我把鈴鐺帶過去吧,它很喜歡你。”
看著腳邊格外殷勤的拳頭大小的鈴鐺,餘酒衝它翻了一個白眼。
真是一個看臉的狗腿子!
也正是因為看臉,當初糟老頭子把鈴鐺留給餘酒的時候,這破鈴鐺才沒有鬧騰。
要知道這破鈴鐺當初和糟老頭子鬧騰的時候,可以把整座山都鬧的鐺鐺響的,吵死個人。
另一邊,張思思懵了。
鈴鐺?什麼鈴鐺?
難道是個人?
可是她不認識一個叫鈴鐺的人啊!
想了好一會兒也想不通,張思思乾脆就不想了。
“對了,鈴鐺就是字面意義上的那個鈴鐺,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太驚訝。”
張思思有點懵,什麼叫“字面意義上的那個鈴鐺”?
她正想問的時候,餘酒已經把電話掛了。
張思思傻乎乎在呆坐在原地。
張父緊張道:“怎麼了?閨女,她不願意來嗎?”
張母也緊張極了,她抓著張思思的手問:“怎麼了寶貝?”
“沒……沒事,就是,她說要帶一個鈴鐺來……”
張父“哦”了一聲,“沒事沒事,帶來就帶來。”
“可是……”張思思動了動嘴皮子。
最終把話壓了回去。
餘酒收拾了自己需要用的東西,拿著一直十分興奮的鈴鐺,把它掛在腰間,穿好鞋子出門。
下樓的時候,餘酒突然覺得很冷,特別是在經過自己樓下那戶人家的時候,冷得骨頭都在發疼。
鈴鐺也暴躁的晃動了起來。
餘酒捏了捏鈴鐺,下樓的腳步快了幾分。
也不知道里面住著什麼人,竟然這麼重的寒氣,她都覺得冷得骨頭有點疼。
到了富人區的時候,餘酒驚訝的發現,她,似乎,進不去……
只好又和張思思打一個電話。
張思思聽到餘酒無語的聲音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讓張父去接的餘酒。
張父看到餘酒的第一眼還以為這是從哪裡來的騙子的。
但是事關女兒,他才收斂起了自己的輕視,對餘酒極為恭敬。
餘酒上下打量了張父一眼,“不用這樣,我就是受這鈴鐺的拜託才過來幫忙的,不是因為你們。”
張父看到餘酒腰間的鈴鐺,噎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
等張思思看到餘酒後,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眼前滿臉膠原蛋白,長相稚嫩的女孩的確就是昨天晚上救了她的那個出口驚人的女孩。
張思思真心實意道:“昨天晚上多謝你了。”
餘酒被謝來謝去的,頗有一點不自然,她將腰間的鈴鐺扯下來扔給張思思。
“要謝謝它,我是被它硬煩過來的。”
雖然她也挺看不順眼結陰婚這事。
鈴鐺蹦蹦跳跳地繞著張思思轉了一圈。
一開始張思思還有一點害怕,但是見鈴鐺沒有壞心思,也就不害怕了。
張父張母對視一眼,從對方眼神都看出了驚訝。
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厲害的法寶……
這究竟是誰家小孩?
還是說是哪個裝嫩的老怪物?
張父心裡沒譜,雖然擔心女兒,但是也知道不能得罪餘酒。
他只是略顯焦急道:“大師,我想問問,我女兒這……”
“這……這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餘酒挑眉,“自然是有的。”
她讓張父張母都出去,單獨和張思思一個房間。
“結陰婚前,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餘酒問。
“不管是哪裡,你都要說,哪怕是你自己猜測的。”
張思思想了一會兒,這才慢慢道:“我就覺得我男朋友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