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有什麼意思?”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牛晨第一個就沉不住氣了,房間內的幾個沒法懟,就乾脆衝著遊船開懟。
蒙建業幾人都沒制止,到得如今,誰心裡沒有點怨氣,只不過他們不像牛晨那般心直口快,心裡不舒服就懟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牛晨終於懟累了,靠在床頭開始唉聲嘆氣,眼見場面就這麼冷清下來,作為屋裡職務最高的劉浩就不能再沉默了,於是將手裡的菸屁股按在菸灰缸裡,這才慎重的開口:“我的意見是還是以拿下G市的遊船訂單為主展開工作,下一步我準備去趟堪東水警區,看看從海軍那邊能不能獲得些幫助,小蒙,你看要不要跟我去一趟。”
被問到自己頭上,始終沉默的蒙建業也知道這時不說點什麼也不行了,於是吸了兩口手上的煙緩緩開口:“我同意劉廠長以訂單為主的意見,所以我覺得咱們還是兵分幾路,劉廠長去水警區,老牛回廠動員其他人一同想辦法,至於我和小秋就先留下來,看看能不能有所轉機。”
其實無論是劉浩還是蒙建業所說的都是不是辦法的辦法,因為每一個有實現的可能,卓越廠這邊不說了,奮進廠那邊更是如此,至於水警區……如今鐵公雞一般的海軍又能指望多少?
可這道理明白是明白,但就這麼幹等著什麼都不做,必然會遭到廠裡其他領導的質疑,所以就得明知不可為也要為上一為,不然日後落得埋怨會更麻煩。
劉浩是從基層一級級爬上來的,這裡面的事情可謂是一清二楚,能同時在三個方向上展開工作,就算辦不成廠裡的其他領導也說不出啥,於是沉吟了一下:“行,那就這麼辦吧!”
……
第二天下午,劉浩和牛晨乘車離開了卓越廠,看著吉普車消失在視線之中,蒙建業把吸剩的菸頭扔到地上踩滅,旋即從懷裡掏出一份用牛皮信封封好的一封信,在手上拍了拍,便衝著梁明秋道:“走,咱們給RB人送信去!”
“小業,這能行嗎?”梁明秋有些踟躕。
“行不行試了再說,成了咱們就賺到,不成又少不了一塊肉!”蒙建業風輕雲淡的回了一句,便拍著手裡的信,大搖大擺的朝著一號招待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