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船舶總公司大領導從西四角衚衕出來已經是華燈初上,看著汽車走遠,送到合同口的富態老者和消瘦老者,這才相互並肩往衚衕最裡面的四合院兒走去。
“這麼沒想到那小子搞了這麼大的一盤棋,直接讓小宋都坐不住了。”沒走幾步,消瘦老者便嘖嘖有聲的讚了一句。
富態老者點點頭:“是呀,幾乎把幾個工業部門全捲進來,再加上‘巴統’禁運的成套裝置,那小子直接讓奮進船舶跳出紛爭的圈子,不跟他們玩兒了,這一招,恩……著實是妙,怎麼樣?之前你沒想到吧?”
“別說是我,你成天說自己智商比愛因斯坦還高兩斤,不也是急得抓瞎?”
“我那是替他捏著一把汗,畢竟涉外,很容易脫節,所以我天天得幫他推敲和覆盤。”富態老者臉不紅心不跳,說得是理所當然。
消瘦老者沒好聲氣的撇撇嘴:“你就死鴨子嘴硬,吹去吧!”
富態老者不服:“我還真沒吹,我和我大孫子的思維方式相同,看問題的也很有共同性,雖然沒怎麼聯絡,但彼此心靈相通……”
“停,停,停……我受不了了,要去茅房,真的要吐了……”說著消瘦老者便小跑著與富態老者拉開距離,轉眼就鑽進四合院兒,只留下富態老者惆悵的嘆了口氣,冷哼一聲:“這老傢伙,嫉妒就說嫉妒,非要找個藉口,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