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少年長成了青年,青年變成了男人。
那天,男人坐桌前宣佈,他要訂婚了。
青年難以置信的起身,憤怒的大吼:“白如玉!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為什麼還要和別人訂婚!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要和誰訂婚我就殺了誰!”
“你可以不愛我,我也可以假裝不愛你,可以花天酒地,可以做一個紈絝,但是,我絕不答應你和別人在一起!”
“小白,我們是兄弟,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去他媽的兄弟!”青年恨不得掐死對面那個男人,這樣他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可以在一起!白如玉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殺了你的未婚妻!”
說完,青年甩開凳子就往外面衝。
“小白!你別衝動!”見狀,男人連忙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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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一路追出別墅區,看到的卻是一輛疾馳而來的大貨車。
男人目眥欲裂,唯一的想法就是千萬不能讓少年出事!
飛出去那一刻,看到衝過來摟著自己的男人,少年笑了。
其實這樣也好,一起死,總比你娶別人好,這樣你就會永永遠遠是我一個人的了。
“大哥……”
少年死後是笑著的,是得到的滿足和解脫,而男人卻將表情定格在驚慌失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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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許許多多的畫面,古代的,現代的,全部展現在他的面前。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畫面終於消失,男人卻突然站在他面前,幾乎和他貼在一起。
他聽到男人說:“這些是我放在小白那裡的靈魂碎片,也是想告訴你,他是你未來最重要的人,他來找你了。”
“不過,他可不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也許你成為魔帝需要一千年,那他一定會想盡辦法變成一百年。
這些記憶會回到你的身體,但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他不能受傷,否則魂飛魄散,你永遠也見不到他。
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你可以回去了。”
“等等——”
他伸手想攔住那個男人,卻發現已經回到了客棧。
想到剛才火急火燎跑出去的少年,他顧不得融合記憶的痛苦,連忙起身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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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與月上尊者是雙生子,彼此之間是有一點感應的。
御小白紅衣凜凜,手裡握著黑色重劍,周圍的人看他煞氣滿身,並不敢上前打擾。
少年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最後停留在西邊的方向。
自從男人提到凝月血脈,他就在注意溫流光,也悄悄感應過溫流光的位置。
過幾天就是綵鳳仙子的婚期,作為上陽宗的峰主之一,溫流光必定會出席!
他揚起一抹嗜血的笑,舔了舔嘴角,滿是興奮的朝著西邊掠去——終於可以為大哥做點事了,也不知道這幾天從別人那裡吸收的修為如何,正好可以試試!
那就拿你練手吧!月上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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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幾個人臉色都不好。
紅衣男人站在屋子中央,臉上滿是咄咄逼人的惡意:“漠北,想要我替你安撫綵鳳仙子,門都沒有!要不是你們偷襲我大哥,今天還站在這裡準備迎娶綵鳳的就是我哥!要不是看在你是宗主的份上,我早就殺了你!”
聽著紅衣男人的怒罵,漠北臉上無悲無喜,倒是一邊的大長老忍不住了,“溫流光!你別給臉不要!要不是為了蒼生,你以為宗主還會容忍你?”
“呦,為了天下蒼生就要殺了正在渡劫的月華仙尊?”稚嫩陌生的聲音突然在空氣裡響起。
“什麼人?”
“誰?”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屋裡的人一驚,尤其是大長老,直接白了臉色,“你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隨著諷刺的笑聲,屋頂被人踏破,紅衣少年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落地後,他的目光彷彿毒蛇,從人們身上游過,“你們用誅仙鐧偷襲月華仙尊,我說的可對?”
“你胡說!妖孽!”
“呦呦呦,心虛了?”御小白抬了抬眼皮看著氣的吹鬍子瞪眼的老頭,“哎呀呀,不就是你出的手嗎?宗主將誅仙鐧給你,你偷襲的嘛。”
“你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人?”說著少年摸了摸手中的重劍,抬頭對上漠北的視線,“殺你們的人!”
“你是魔君身邊的那個人?!”站在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