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煉製出來過。”江書琴長嘆道，有些心神不寧。

提到煉製，楚雲端目光微微一動，道：“我倒是知道有個人說不定真的能煉製出來……”

正說話的時候，先前那神秘男子消失的地方，忽然出現一團淡淡的黑煙。

黑煙出現，快速幻化形態，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人類的殘影。

楚雲端和江書琴的目光，都被這黑色殘影吸引了過去。

殘影的人臉上露出幾分淡淡的笑容，口吐人言，道：“呵呵，沒想到，你們兩位居然會走到一起。這下，的確是讓本君有些頭疼呢。”

楚雲端瞳孔皺縮，重重吐出了一個字：“昴……”

這黑色殘影的樣子，楚雲端永遠都不可能忘記——魔君，那三番五次掀起三界動亂的人。

沒想到，在那神秘男子出現後，魔君居然會親自出現了，儘管出現的只是一道意念所化的殘影。

“昴？呵呵，那真是好多年前的名字了。”殘影露出悵然之色，道，“原本，我是將這個早已忘記了，到是你，曾經在凡界，非要那詩柳那女人的東西拿出來，勾起這些不愉快的經歷。”

“呵呵，你已經不僅僅算不上人了，怕是連豬狗都比你有情有義。”楚雲端譏笑一聲。

雖然面對的人是魔君，但楚雲端並沒有動手。

因為眼前的殘影僅僅是魔君的一道意念所化，僅僅能傳達魔君的話罷了，就算楚雲端一掌把殘影拍碎，對魔君也沒有什麼影響。

更何況，時隔多年，這道殘影算是魔君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現身，楚雲端更要抓住機會，儘可能多掌握一些魔君的情報。

“呵呵……”對於楚雲端的嘲諷，魔君殘影不以為意。

“別告訴我，你這時候出現，就是為了跟我敘舊。”楚雲端態度不善，道。

“明明已經有些年沒見了，你還是這麼直爽，我的楚護法。”魔君很是遺憾地道，“只可惜，你我終究是要站在對立面了，如果我能選擇，我更希望你站在我這一邊，你我站在同等地位，只為了那宏遠的理想。”

“抱歉，我對你的理想沒有興趣。”楚雲端脫口而出。

魔君深深嘆氣，道：“既如此，那你我二人，就終將有一人會淪為敗犬了。”

第1809章　查

魔君的神色間充滿遺憾、嘆惋，當真就像是十分不想和楚雲端鬧得你死我活一樣。

但是，楚雲端對魔君早已沒有半點認同，又何談站在魔君一邊？

“如果你我必然有一方要淪為敗犬，那就讓你當敗犬吧。”楚雲端態度果決，毫不客氣低道。

“好大的口氣，呵呵，當我再次現身之時，三界眾生，要麼用鮮血和性命鑄就我登上至高神位的道路，要麼就是選擇死心塌地地跟隨於我。看來，你是要選擇前者了。”魔君暗暗搖了搖頭。

“你可以試試。”楚雲端輕笑一聲。

“年輕真好，這份狂傲與自信，倒是讓我很羨慕。”魔君依舊神色不改，淡然一笑，“若是換成年輕時的我，我絕對不會一直隱忍的。只是如今的我，卻總想著選擇最為穩妥的道路。”

“那是你的事，對不起，我沒興趣。”楚雲端沒好氣地道，“如果你這次只是為了說這些，那麼對不起，談話結束。”

說完，楚雲端的劍尖上揚，直指魔君殘影。

“年輕人狂妄一點、自信一點，未必是壞事。不過，若是太過性急，就一定是壞事了。”魔君意味深長地道，“相信不久之後，你我就能再見了。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等你再見到我的時候，就不會再有機會重新跟隨我了，說實話，與你對立，我感到很惋惜。”

楚雲端不為所動：“多謝你的看重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第九任，果然與前面歷代仙府之主有些不同呢。”魔君笑得從容，笑得自信。

楚雲端手臂一震，一道劍氣從劍尖竄出，直刺向魔君殘影。

“那神匠，是不是和你有關係？”最後關頭，江書琴忍不住低喝一聲。

魔君臉上始終保持笑容，巋然不動，也沒有回答江書琴。

下一霎，楚雲端的劍氣，便是將這道殘影直接碾成了虛無。

魔君的痕跡，再度消失。

“留著他也沒什麼用了，這傢伙不可能好心好意來給我們送情報，就算他回答我們的問題，也沒人敢信。”楚雲端正色道。

江書琴點了點頭，道：“他的話大多不可當真，但不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