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楚弘望晃了晃刀子，忍不住問了一句：“趙瑞，你後悔嗎？”

“後悔？呵呵。”趙瑞沒有回答。

“罷了罷了。”楚弘望明白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於是將手中的刀揚起。

“等等！”刀還沒落下，趙瑞卻叫停。

刀身懸在空中，楚弘望沒有動，他很想知道，這個將死之人的最後一句話會是什麼。

“楚弘望，上路之前，我有個請求。”趙瑞的語氣有些蒼白無力。

“說。”楚弘望道。

“讓我面向那邊死。”趙瑞的下巴揚了揚，指向城樓的另一邊。

“你這是要面朝江泰國的方向而死？”楚弘望只覺得無限可悲。

宋傑忍不住插口道：“就連死，都要面朝敵國嗎？你可真是個合格的叛徒。”

然而，趙瑞卻是埋下頭去，壓低聲音道：“不是因為我向往江泰國，而是因為、趙……我、我父親……是從那兒跳下去的。”

第169章　風波暫定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趙瑞終究還是有一點人性的。

他不久前親眼看著趙太監跳下城樓，當時一句話也沒有說，連臉色都沒有變過。大事面前，犧牲在所難免。

可如今，他的死期也到了。

最後的一點心願，卻是如此。

楚弘望沒有猶豫，認真地回道：“我答應你。”

於是乎，趙瑞緩緩挪了挪身子，面朝趙太監的死處跪下。

“我敬你是條漢子，讓你走得痛快點。”楚弘望沉聲說了一句，然後果斷地手起刀落。

咔嚓！

一刀落下，北疆再無趙瑞。

…………

楚雲端平靜地望著這一切，心中默默道：“結束了吧，我也是時候走了。”

接著，他的手中就出現了浮雲真人拿出的令牌。

“雲端，你要找浮雲真人了嗎。”老楚的眼神一怔。

“嗯，現在看來，我可以很放心地離開了。”楚雲端點了點頭。

東方皇帝插口道：“賢侄這麼快就要離開麼，朕都沒有來及好好為你送行。”

正在這時，東方皇帝身邊的一名護衛，略微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東方皇帝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意。

楚雲端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明月公主，你就別藏了……”楚雲端揭穿道。

緊接著，那名侍衛撇了撇嘴，將頭盔拿掉，很是鬱悶地道：“什麼啊，原來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