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相貌溫婉女子,也嘆了口氣說道。
“我記得曹縣尉當初我們道觀附近任職時,似乎是個蠻不錯的人,對師傅她們也很恭敬的。若真因此事受到牽連,實在是無妄之災啊!”年輕些的女子,還有些不忍的樣子。
“萬一真的如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好在失去犯人之罪,他身為縣尉並非是直接負責的官員,頂多丟去官職,罪不至死。不過曹師妹好雅興,知道了此訊息,竟然還在這種地方約見我們,難道已有對策了。”年長女子沉吟了一下,有些遲疑起來。
“師姐何必費神。一會兒到了峰頂,問上一問,不就清楚了。”年幼女子輕笑起來。“師妹說的也是!”年長女子點了點頭。
於是二女加快了腳步,一頓飯工夫後,二人總算到了峰頂,結果不約而同的輕咦一聲此處不大,只有百餘丈而已,但在峰頂上卻多出一間茅屋來。而在茅屋前,還有一座簡陋的石亭,裡面正有一男一女圍著一張青石桌,坐在石墩上交談什麼。男的面容普通,並且有些蒼白無血,女的則相貌秀麗,卻恭敬的凝神聽著什麼。
二女剛一出現在峰頂上,那男子就立刻察覺到了,停止了口中的話語,扭首望了過來“曹道友,看來你約的人到了。”男子微笑地說道,並且站起了身來。
“兩位師姐到了,真是太好了!”那女子一望過來,立刻面露喜色地起身迎了過來。
“師妹氣色不錯嘛。咦!你修為好像精進了一層,真是可喜之事!”年長女子一臉笑盈盈之色,但仔細打量過這位師妹後,卻不禁有些意外了。
“我也是前些日子剛剛突破的,比起兩位師姐來,還差得遠呢!”曹師妹抿嘴含笑,同樣非常高興地說道。
“曹師妹,這位是哪個宗門的道友,修為竟如此之高,好像有十層境界了。”另一位年輕些女子好奇地打量過儒衫男子後,卻忽然大吃一驚地問道一聽此言,年長女子心理震驚,用神識一掃後,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駭色。
“在下韓立,一介散修,正在曹姑娘家做客而已。”韓立從容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師妹如此鎮定呢,原來有韓兄這位高人在此坐陣。那位吳曉雨來了,自然是自找沒趣了。”年長女子露出喜色的說道。
“兩位師姐請坐,我們慢慢再談吧。韓兄雖然是散修,但在修煉之道上卻經驗豐富,小妹如此短時間就能突破瓶頸,實在是受韓兄指點頗多的緣故。”曹夢容請兩位女子入亭後,才笑吟吟的如此說道。
“哦,那我二人也要和韓道友多……”剛一坐下,年長女子正想說些客套的言語時,突然山下一陣長嘯聲傳來,聲音渾厚而洪亮。
“那人來了!”“他怎麼知道此地的?來的這般快!”兩名道裝女子一驚的又同時站起來,扭首望去。
“兩位師姐,不用驚慌,是我約此人來的。這位吳道友早在數日前就找到小妹了,我在得到韓兄同意後,特意約他到此一會的。”曹玉容卻面色不驚,胸有成竹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二人雖然兼程趕路,還是來晚了一步。”年長女子有些意外起來,但心中卻為之一安。畢竟一位煉氣期十層的修士,足以應付一位八層修士的挑戰了。
就在這時,從峰下衝上來一道團白光來,隱隱有兩個人影並排而立的在裡面。
“飛行法器!他會有此種法器,另一人是誰?”年輕女子見到此幕,失聲起來。曹夢容和另一女子互望一眼後,同時從對方目中看出了擔心之色來。
相比其它型別法器而言,飛行法器的確是稀少的多了,即使低階的飛行法器價格也遠在普通的中階法器之上。像她們這種低階修仙,哪有靈石去購置中階法器,能有一件低階法器,也大都是師門賞賜之物。若是無法進階的話,估計終生也就只能有此一件法器了。
故而能被賜予飛行法器的低階修士,肯定都是大有來歷之人,對她們這樣的小宗門來說,更是如此。
那兩人來勢洶洶出現在峰頂,韓立卻淡淡望了一眼後,神色絲毫沒變。
現在距他被曹夢容救起,已經是八九個月後的事情了。不知是傷勢並沒有那麼嚴重,還是服用的丹藥效力遠在預料之上,僅僅花了大半年時間,韓立就將部分元氣補充了回去,讓修為悄然的回到了築基期的境界。雖然他元氣仍然虧損嚴重,精血也大半未補充完全,但總算在修仙界有了自保之力了。
當然以這位曹夢容的修為,自然無法看出他掩飾下的驚人變化。而此女在他暫住附近的這段時間,經常來找他詢問些修煉上的不解和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