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蓮花外是火焰的世界,赤紅的離火法界中央有一團金色火焰,金焰上站著一位眉目含煞的鳳袍女人,她赤色的長髮燃著明黃色的火焰,如戴鳳冠。
她兩手交錯,十指相交,她兩掌掌心朝上託著一顆鳳丹,鳳丹中心有一個宮裝女子若隱若現,女子盤膝而坐,雙目緊閉。
鳳祖動用了道胎的力量,她在以道胎催動法界,離火法界加速縮小,火焰在壓縮化形,離火法界化為了一盞血紅色的琉璃燈,燈炎分三層,最外圍是青色虛實變化的外焰,往裡是赤紅離火,最中心是鳳祖的本命金焰……
冰雪法蓮正處在赤紅離火包圍之中,此時的火焰已經濃烈的粘稠了起來,火,紅得發紫,恐怖的可怕,處於火焰中的蓮花不斷放出冰魄之光,冰魄之光隔開了離火,守護著法界方圓。
兩大法界之主,沒有多餘的動作,蓮花執著的奔向了燈芯,他的目標很明確,滅燈,以這一界之水一河之水滅燈,燈火熄滅之時,就是祖鳳受擒之際。
火焰中的女人冷笑一聲:“不自量力!”
她火紅的袍袖一拂,法界諸方之火匯聚於冰蓮襲來的方向,火焰紅得發紫,紫得發黑,冰蓮外的冰魄神光又被壓回了數尺,但它依然在前進,按照主人的意志堅定不移的朝著燈芯前進。
化為燈芯的女人,她人未動,手卻動了,她手中的鳳丹放著金色毫光飛了起來,鳳丹中的女子站了起來,她鳳袍金縷,鳳釵盤頭,她鳳目微睜,火焰似乎都為之一暗,她遺世獨立,舉世無雙,這就是鳳祖元胎,鳳丹是她的胎衣,她才是鳳祖的大道根本。
元胎並未走出鳳丹,她只是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就這一站,鳳丹卻長大了不止十倍,法界離火兇威也增加了不止一倍,鳳丹放著金色毫光,撞向了冰蓮。
女子平靜的猶如女神,她面無表情,無喜無悲,彷彿這並不是最後一擊,這也不是決定成敗的對決。
寧澤在鳳丹出現的那一刻就動了,陰川惡龍飛到了冰雪法界邊緣,卻並未再踏出一步,寧澤站於龍角之間,龍首之上,他兩手聚水,汪洋在他手凝結,兩條碧水螭龍形成,又凝成了兩隻冰雪螭龍,他站於此處就是要禦敵於法界之外。
當紅日極速撞來之時,兩條冰龍左右開弓射了出去,兩龍飛出法界撞上了紅日般的鳳丹,結果可想而知,冰龍無一倖存,都碎成了冰渣,又被無盡的離火融成了水,燒成了蒸汽,這樣的結果沒有人意外。
寧澤雙腳一點龍頭,陰川惡龍從他腳下飛出了法界,寧澤眼睛盯著惡龍,雙手卻回收散入離火法界中蒸汽,水汽一入冰雪法界又冷卻成水,聚為汪洋,水、氣、冰,三者轉化,又絲毫未損,這就是寧澤的一個重要憑藉。
陰川黑龍面目猙獰,而且不畏離火,它和鳳丹對撞竟然沒有碎去,只是掉了一些黑冰渣,這些從黑龍身上掉下的黑冰渣落入離火之中,依然難以融化,黑冰還是黑冰。
鳳丹中的女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竟然未碎,鳳祖卻大為吃驚,她道胎元丹的威力極其巨大,就是毀滅一個小世界也不在話下,這小小的冰龍竟然能擋住。
寧澤卻鬆了口氣,從這一刻起,勝負的天平開始轉移了,只是沒有人發現罷了,黑冰惡龍擋住了鳳丹,雖然每次他們之間的撞擊都是它在受傷,可畢竟是擋住了。
寧澤手上的寒冰螭龍又飛出了冰雪法界,兩條螭龍從左右騰飛而出協助黑冰龍,它們這一次堅持了很久才完全氣化,等它們氣化之時,一條冰龍替補又飛出了冰雪法界……
天空二龍戲珠,陷入了僵局,寧澤老神在在,他從沒想過乾淨利落的戰敗鳳祖,因為那是不可能的,做為弱者就不應該存在那種幻想,他要將鳳祖拖入消耗戰中,讓它成為一場持久戰,火燃的是法力,而他的冰龍卻是有源之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鳳祖已經變得十分焦躁,不僅是因為無法打破寧澤法界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歸墟海底,那裡建起了一座詭異的祭壇,祭壇幽黑髮亮,分三層,一層三丈,九丈高,祭壇上刻滿了妖魔鬼怪,八方豎著八面�Γ�ι弦孕榛酥��樾醋叛�芾斕男岸裎淖幀�
祭壇中央一張八仙桌,桌上放著一朵晶瑩的蓮花,一個香爐,香爐中三根混沌色的香已經燃起,黑袍主祭披頭散髮,赤腳而立,他嘴裡唸唸有詞,雖然聽不懂他在唸什麼,但音調卻蒼涼而神秘,他在呼喚一個名字,一個古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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