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做一件事,幫我向外界宣出我的志言。”
諸位族老有好奇的望著寧澤,等他下言…
寧澤肅然伸出左手,對著蒼天起志言:“我,寧侯府七公子寧澤,從此不為任何人、任何組織書寫任何功法武技,在我這一生,都不會再為功法武技書寫一字,武道方面,終身不立文字。”
家族在場的所有族老,都被寧澤的決絕給震住了,那個拿著榮耀令的長老問他原因,寧澤就將他想好的理由告訴了族老們……
族老討論了一下,也覺得寧澤的做法很有道理,唯一覺得終身不立文字,太絕然了。
“請族老成全,”寧澤再次躬身行禮,他還是堅持初衷。
族老看到如此,也就答應了,畢竟這只是舉手之勞的事,看在榮耀令的面子上,也應該幫忙。
寧澤拿回榮耀令,離開了族老會。
第四十章一笑了之
寧澤提出“終身不立文字”還有一層意思,這層意思他無法宣之於口:他感到功法武技立了文字,就變了,他的《澤子五法》,從他下筆寫的那一刻,已經變了。
他無數次的修改,想要將每一個感悟都寫下,但是他發現很多東西你根本寫不出來,那些精髓都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他在武技出來後,沒有想交給家族,傳給寧宇他們,就是這個原因。
直到最後他急需功績點,才整理了《澤子五法》。
寧澤認為:立下文字不一定不好,但不立文字一定不壞。
寧澤返回澤軒,看到寧宇在等他,看到他一臉的擔心,寧澤笑著坐在寧宇旁邊,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宇弟,不必替為兄擔心,我現在已經處理好了。”
昨天寧澤拒絕寧侯,氣得寧侯拂袖而走,厚德殿人多耳雜,寧宇也不好問寧澤為什麼這麼做?今天早早過來,寧澤已經出去了,他就在這裡等寧澤。
聽到寧澤這麼說,他也就放心了,寧澤沒有解釋其它,他也就沒有問,有些事情,知道反而不好。
兩人聊起最近的一些事,都是寧宇在說,寧澤靜靜聽著……
“…七哥,你的《澤子五法》被正式收入了大禹古國的藏經閣,這可是法傳天下,從此大禹史冊中有你一位了,”寧宇興奮的講,他也是有榮共焉。
寧澤一臉茫然,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每天都在澤軒修煉,基本和外界隔絕,小紅和柳如每天都做她們自己的事,也不會多舌,她們認為自己家公子是奇怪的人,什麼事情發生在他身上,她們兩個都不會太驚奇。
寧宇看寧澤真的不知道,他就從家族族老會開後說起,各個家族的反應,一直講到了法傳天下。
聽到前面這些,寧澤都很平靜,但是當聽到法傳天下時,他的眉頭鎖在了一起,寧宇看著寧澤很納悶,“七哥,這是好事呀,你為什麼不開心?”
寧澤嘆了一口氣,解釋道:“一部武技或功法的傳遞都要慎重,像這樣你抄他的,他抄你的,如此粗糙的傳法方式,一定會出現很多紕漏,一個錯誤就是不得了,何況是這樣,必然會出現錯誤百出的《澤子五法》。”
他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同時也再次堅定了他不立文字的志言。
寧宇聽寧澤這麼一說,也覺得真不是好事。
其實不止寧澤想到了這一點,那些大勢力,中等勢力都想的到,不要以為大勢力,直接動用通神巔峰武者來拿,是一種很野蠻的方法,他們其實是有大智慧的,他們取走的是寧氏家族給寧氏子弟修煉的武技,必然是從原始武技上抄錄過來的,並且經過多次核對,準確性沒有絲毫問題,皇室就更厲害了,直接拿走了母書,原始存檔,這更不會有誤,所以站的高度不同,行事的智慧就不同。
寧澤和寧宇又說了一下寧豎生日的事,兩人做好了約定,寧宇就離開了。
第二天,寧侯府正式向外界宣告:“七公子寧澤立下志言:從此不為任何人,任何組織書寫功法武技,在他的一生,都不會再為功法武技書寫一字,對於武道,終身不立文字。”
這則志言是如此的決絕,令聽到的人大為震撼,而另一個訊息也傳了出來。
在家宴上,七公子寧澤拒絕給自己的父親寧侯書寫武技,本來有懷疑寧澤是否可以做到的人,現在信了,那可是侯爺,一府之主,寧澤還生活在侯府;那可是寧澤的父親,寧澤最親的血親,看來以後是沒有人能使寧澤為他書寫功法武技了。
用強權去壓,人家連直接管著他的侯爺都不怕,套關係吧,得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