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手更加神秘莫測。
他的用功也帶動著寧宇和寧豎,寧宇除教授武徒,就是閉關。
寧澤還清晰地記著,當他邀請寧豎來澤軒練氣時,寧宇的黯然與失落,他是金屬性,海珠不僅對他無益,還有害……
寧澤豈會不明白弟弟的鬱悶和失落,可是他對此無能無力,大妖內丹,以他們的財力、實力,無法得到,他當時心裡默默許諾,一定要幫弟弟弄到金系內丹。
……
坐在寧澤對面練氣的寧豎,周身青光大盛,頭頂水氣灌頂……
寧澤停下練氣靜靜地看著……
氣息平靜,朝天辮睜開眼睛,咧嘴就笑……
“七哥,七哥……我突破了,我突破到築基啦!”他圍著寧澤又蹦又跳,樂壞了……
“恭喜豎弟!”寧澤真替他高興,寧豎才十歲就到了築基,前途一片光明。
“哈哈……多虧有海珠……”
“七哥,快過年了,你也不將澤軒裝飾一下?”寧豎不滿道。
“這些事我從不過問,自然有母親和柳如她們安排。”
寧豎聽了,有點憂傷,他只有奶奶一個親人,現在七哥也算一個。
寧澤拍了拍寧豎,讓他不要難過……
“七哥,你猜我最羨慕你什麼?”寧豎眼中充滿了星星。
“什麼?難道是白?”寧澤吃不準。
“你有榮耀令呀,你百年後,可以入宗祠,而我父母卻沒有這個資格,他們的牌位只有我祭拜……”他又憂傷了。
寧澤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我也會加倍努力,以後也要和七哥一樣入宗祠,”寧豎握起拳頭,一臉堅定地宣示。
寧澤很想說,能不能不要再提我入宗祠。
……
新年還有四天,寧澤的修煉生活被打破了……
“七公子,這是您參加大祭的祭祀服……”一位白衣執事雙手將一件白色麻質長袍,一條麻繩,一雙草鞋,託到寧澤面前。
寧澤有些詫異,祭祀麻袍除了族長,也就族老有資格穿,其他族人都是穿正式禮服祭祀,怎麼給他這套服飾?
“你是不是送錯了,我往年祭祀穿的都是禮服,”寧澤遲疑問道。
祭祀院執事問寧澤:“你是否有榮耀令?”
“有,”寧澤點頭回答。
“那就沒錯,持榮耀令者,為榮耀令主,對家族有大功,祭祖隨族長身後,族老之前,這是祖訓,這種大祭百年一次,很多族人對此不知,只有我們祭祀院祭祀熟記這條族訓。”
寧澤恍然,原來如此。
“不知家族現有多少位榮耀令主?”寧澤有些好奇。
執事想了一下,回答道:“這百年,家族發出榮耀令二十四枚,有十三位已經過世,十三枚榮耀令已經收回,現在包括你只有十一位令主。”
這位執事想了想,又補充道:“上一百年,還有三位老令主健在。”
執事告訴寧澤祭祀當日,寅時要到場,只需穿好祭祀服,手持榮耀令,自然有祭祀院執事負責引領他。
“原來這次祭祀為百年大祭……”寧澤明白過來,怪不得童學院提前放假,寧豎老說祭祀……
當天夜裡,家族通知寧氏族人,齋戒三日,準備家族大祭。
寧澤也停下修行,沐浴齋戒,正禮清心。
第七十八章禮宗
寧氏族人,誠心持戒三日。
今日就是家族大祭……
寧澤早早沐浴,身著白色麻袍,腰繫麻繩,腳穿草鞋,在中堂“禮”下端坐入定……
片刻寧澤睜開眼,朝著中堂的“禮”字和下方的打神鞭行作揖大禮。
他今日要去參加祭祀大禮,雖然他已明悟禮法,平時也依禮而行,但畢竟未曾參加過大祭,這樣的禮法不圓滿。
寧澤轉身,猶如一位虔誠的求道者,誠心誠然,祭祀篇章已經賦予了他足夠的力量,他手持榮耀令,一步一步向外走去,每一步都是大小一致,每一步都是那麼莊嚴,好像所有的禮法都要透過這樣的步伐來演繹,他目不斜視,頭微低,散發批肩,無畏無懼地向前邁著步子。
冬季寒風吹來,他髮絲後飄,衣袍獵獵作響,如此刺骨寒風,卻沒能使他眨一下眼睛,他一步一步向著寧氏祖祠走去,每走一步,都像在經歷一次洗禮,離禮又近一步。
路上去參加大祭的寧氏族人,見到寧澤走來,紛紛退讓,讓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