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出了休息室……
他邁步進入習字室,臺下已經坐滿了學子,三十多個小蘿蔔頭,一個個好奇地盯著寧澤這個新夫子,後面竟然有十多位老夫子端坐,寧仲儒及三位書法老夫子也來了。
寧澤來到自己的案几前跪坐,將打神鞭放在一邊,雙手歸攏向下面學子及夫子行禮,夫子們趕緊起身回禮。
而小童們卻嘻嘻哈哈,不知新來的夫子是何意?
寧澤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拿起打神鞭,“咚……”地面的磚碎了一塊。
小學童們靜了下來。
寧澤開口道:“我叫寧澤,是你們書法新夫子,你們可以叫我夫子或澤夫子,在開始授課之前,我要定下禮,我課堂的禮,剛才我行禮為祝福禮,是希望你們學有所成,是夫子之禮,是長者之禮,你們不還敬師之禮,竟然喧譁大笑,是為無禮,無禮者匪也,我未教你們,未教而罰之,失禮,現在我教你們如何行禮,照著我做。”
他起身站立,雙膝並齊,雙手並參合攏,雙臂伸直,頭向下低,躬身作揖,禮成。
“你們做一遍……”
三十多童學跟著做了一遍,雖然參差不齊,但也算認真,寧澤點了點頭。
“每次開講前,我會先行禮,你們後禮,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孩童剛才被寧澤震住了,此時倒覺得挺有意思。
“我授課時,你們必須遵禮:一、不許高聲喧譁,”打神鞭在剛才碎掉的磚上敲擊了一下,“咚”
“二,不許交頭接耳。”“咚”
“三、不許隨意走動。”“咚”
“四、不許出聲提問。”“咚”
四條規則敲擊四聲,那塊轉已經被打成粉末。
學童們一聲也不敢吭,老夫子們在聽到前面還認為合理,聽到“不可提問”時,都蹙起了眉頭。
“現在開講,”寧澤道。
“書法是一門亙古存在的技藝,它隨著文字的出現就出現,在第一個字被創造出來時,書法伴隨而生,講書法就離不開講文字,也就是古字,古字出現的年代已經不可追尋了,可能在上古,也可能更加久遠,但至少有五萬年的歷史,從大禹古國曆史記載可知,古字經過至少數萬年傳承,直到今天你們可以見到,你們是否想過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
老夫子們點了點頭,確實古字流傳至今,確實是個奇蹟。
“伴隨著古字,是人類血脈地傳承,有一天古字不存在了,那麼人類可能也滅亡了,古字不僅僅是一個字,它是我們祖先在遠古時代的記憶,是人類反抗異族壓迫的血淚,是人類文化的傳承,每個字都是無價之寶,值得我們每個後輩子孫的頂禮膜拜,受我們讚頌,所以我們又有什麼理由,不認真寫它,每一個古字生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