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現在想悟出什麼吧?經書在你手上都這麼久了,可見無緣……”任逍嘲笑道,想報一箭之仇。
寧澤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硬傷,我是我悟出什麼,我們不就都可以出去了嗎?你幸災樂禍什麼?”
任逍得意不到一分鐘,就被打回了原型,又是那個殭屍臉,氣得……
寧澤不在理他,不要看他表面挺輕鬆,其實他也挺急,誰願意死在這裡?況且白鹿還在山洞中等他,要是他不回去,以白鹿那個死性子,恐怕會一直等……
他手上翻閱著太玄策,思考著冰雪特性,想破開凍住的堅冰,只要兩種辦法,一是以巨力打碎,這個他們試過了,難以奏效,第二就要將冰融化,可是他們兩人都非火系武者……
隨著他的思考,精神力量極度集中,眼中出現微弱地智慧光,一閃即過,就連寧澤自己都沒有察覺,在他翻閱第三遍的時候,手停住了,停在了一篇秘法上……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寧澤一動不動盯著太玄策……
任逍看了好久,剛開始他以為寧澤真的有所感悟,可是兩個時辰都一動不動,一定是睡了,他有些失望。
又是兩個時辰,雪球中暗了下來,天黑了……
任逍坐在一邊打坐,恢復真氣,等他真氣恢復,他還要破冰,即使希望渺茫,他也不願等死。
“嗯嗯嗯…嗯…”寧澤哼起了小曲,心情不錯,哼了一會,躺下睡了……
“咔…咔…咔……”
“啊……還讓人睡不睡覺,你這一晚上都第幾次了……”頂著一頭冰渣,被巨響吵醒的少年發出了怒吼。
另一位對這位的嚎叫,毫不理會,劈完三刀後,又做下來打坐恢復真氣。
少年吼叫了幾聲,見沒人搭理,又找到剛才睡覺的角落將身體塞了進去,臉上露出了享受的笑容……
“咔…咔…咔……”
少年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默默地將身上的雪渣甩掉,繼續睡。
……
“咔…咔…咔……”
揮刀少年轉過頭看著那個身上全是雪渣,卻依然熟睡的少年,他服了,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他不知道砍了多少刀,只知道自己將雪球內地空間擴大了一倍,地面抬高了一尺。
而那個開始還發怒的少年,現在已經三天沒有睜開眼睛了,遠遠超出了適應,真是雷打不動。
第五天,揮刀少年只揮了一刀,就虛弱地坐了下來,這幾日他渴了飲雪水,餓了吃雪渣,雖然身體強壯,可以經不起長時間的耗損,他絕望了……
回頭看了看躺在遠處,臉色紅潤,面帶微笑的少年,他現在挺佩服他的,整整五天不食不飲,他多次過去將他身上的雪渣清除,他看出來了,少年應該入了一種龜息狀態,以他這種狀態,再睡十天半個月,也不會有問題。
也許這真是少年的打算,他活著出去的機率要遠勝自己,果然是智者,總是謀定而後動,不想自己只有蠻幹……但那又如何?我畢竟不是他寧澤,我就是不服。
任逍又盤膝坐下恢復真氣,他還未死,他不會停下……
第六天,任逍吃力地劈出了一刀,無力地摔倒在地上,他知道這可能是自己的最後一刀了,他沉默地撫摸著漠然,就這樣死去吧……
“呃……”任逍艱難地睜開了眼,我是在哪裡?沒死?
“呦呦呦呦……”一頭白鹿臥在他跟前,看到他醒來,站起來鳴叫起來,他可以感覺到這頭靈獸為他甦醒而開心。
任逍扯出一個艱難的笑容,活著真好,他知道誰救了他,這頭白鹿他認得……
“醒啦…不錯嘛,恢復不錯,等一下,我去烤肉,我那手藝那個可……”少年開始吹噓。
“是你救了我嗎?我們是怎麼出來的?”任逍打斷寧澤。
“有一位大宗師剛好路過…不用我講了吧?”寧澤嬉笑道。
“那我得謝過這位前輩了……”任逍就要起身給寧澤行禮。
“算了,躺著吧,不逗你了,實話給你說吧,我領悟了‘三分歸元’秘法,才化開了雪球,厲害吧,此法非常繁複,涉及到水、氣、冰三者變化,多虧我是水系,又對雲氣有研究,即使僅僅研究寒冰歸元,就用去了七天時間,我醒來時,見你小子只剩一口氣了,就想找個地方將你埋了,還是我家白善良,將你馱了回來,細心照顧,它就是你救命恩公……”
聽了寧澤的話,任逍表情異常,有感激,有氣憤,這小子將他當什麼?就地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