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怎麼樣?”
“就按夫子說的辦,我這就去安排,”少年稍稍一想,就同意了。
寧澤看到小宗主同意,又沉入自己想法中,有些陶醉。
“屬下,見過主人,”血一單膝跪在草廬外。
“何事?我們抓到了三位可疑武者,”血一說道。
“不是說過了嗎,這些事以後你們宗主處理,不用來找我,”寧澤淡然道。
血一頭上出了汗,趕緊解釋道:“這三位說他們是血煞寨的,我等才過來請示主人。”
“無論是誰,既然來了,就按規矩辦,我這裡沒有特例,否者,豈不是對死者不公。”
“是,主人,我等明白,”血一擦了擦頭上的汗,每次見主人,他都是提心吊膽的,關鍵這個魔頭,不,主人心思多變,喜怒難辨,真的是殺人不眨眼。
寧澤心中也並不平靜,他來血河道六天了,已有上千武者投入了河中,血河守衛也增加到了三十人。
危機近了,已經有中小勢力出手,看來萬年宗派的典籍確實動人心,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
血河草廬上殺機密佈,少年毅然看著遠方,這一宗少年孩童,他會守護,這是他的道義。
敢來者,就葬在此處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四章劍宗
三月五日,陰,三月本該春和日麗,但血鷲峰下卻陰氣陣陣……
“殺……”九位少年手中持劍,圍攻著一位入微,九人同進共退,進如惡虎,退若狡兔,九位通幽將這位入微一步一步逼入絕境。
“我和你們拼了……”這是他發出的最後一聲,九把劍同時插入了他的要害,少年冷漠地抽回劍,轉身離開。
……
“夫子…宗主……”九位少年朝血河草廬中一大一小躬身行禮。
“不錯,終於有些長進了,小河,你看怎麼樣?”少年問道。
“多謝夫子教誨,”小宗主極力壓制,還是掩不住他心中的激動。
“那就推廣吧,剩下的事,就是你們血河宗的事了,”寧澤又準備坐下看書。
“我明白,夫子,我先告退了。”
“呃…等一下,”少年趕緊叫道。
“夫子還有什麼交代?”
“就是再重複一遍,這套劍法必須叫‘血河九劍’,這個不能改,”少年嚴肅道。
小宗主嘴抽動了一下,這都重複幾遍了?
……
一股大勢從東而來,帶起一陣陣惡風。
寧澤放下書冊,一步跨出草廬……
守衛武者看到寧澤,都恭敬行禮,他們虔誠敬畏,他掌控著他們的生與死,他是這裡的主人。
寧澤揮手讓他們退後,他眼睛死死盯著遠方,來了……他此刻竟然沒有絲毫膽怯,只有振奮。
一場惡戰,退無可退的一戰,必須死戰到底,他身後有太多人需要他保護,他作為護道者的一戰,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一戰。
一道金光,直奔寧澤而來,殺意毫不掩飾,這是一位金系劍宗,他是御劍而來,劍芒射出,要一劍將阻道者,斬於劍下。
“瞬息萬點……”
一百道鞭芒疊加化一,如一道鐳射,射向劍芒,鞭芒劍芒相交,瞬間停滯,接著撞出刺眼的光亮,化為烏有。
“咦……”劍宗有些意外。
“人劍合一”
劍宗稍頓,化為一道金光,刺向寧澤……
“一鞭打神……”
劍鞭相撞,劍尊被擊退三步,寧澤持鞭而立,此刻他們才看清彼此。
這位劍宗四十歲左右,一身霸氣,絡腮鬍,兇目圓睜,手持長劍,殺機不絕,寧澤盯著他,並無言語,既是仇敵,何須多言。
劍宗連出兩招都未建功,非常差異,能接他血煞兩劍絲毫未傷的通神,他還真沒見過,他全身血液都沸騰了,好獵物,有趣……
這位是血煞寨寨主血煞,數日前二當家前來血河道取一些典籍,至今未歸,定是凶多吉少。
今日他不為別的,就為滅掉血河道,敢動他血煞的人,必須死,他血煞的威嚴不容侵犯,至於報仇,那是什麼東西,入了這一行,就是刀口上添血的買賣,死人有什麼稀奇。
他看著眼前的少年,臉上露出一絲殘忍和一絲嗜血的興奮,只有虐殺這種有實力的武者,才是他的最愛,否者和宰羊有什麼區別。
寧澤明白他的意思,他討厭這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