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族老會解散,等待再次重組啟動。”
圍觀者,武衛,地下躺著的武者,都失去了聲音,他們發不出聲音,這是要解散族老會,你怎麼敢有這樣的想法?太瘋狂了。
寧澤接著申訴道:“對於那些逆法而行的家族蛀蟲,家族敗類,請執法處一定從嚴查處,這些蛀蟲還掌握著家族大權,這對家族來說,是極其危險的,我身為寧氏子孫,對於這些將個人權利凌駕於家族公正、家族決議及祖宗禮法之上的敗類,我號召所有族人一起抵制,因為他們已經背叛了祖宗,背叛了家族,他們對家族禮法開始褻瀆,以後如果他們還掌權,禮法將不再具有權威,禮將不禮,對於這些違背族禮,背棄祖宗的敗類,我要求,撤其職務,終身不得祭祖,不得參加家族年祭,否者,我怕祖宗在天之靈,也會以見他們為恥,崩倒靈位。”
寧鐵血已經受不了,他現在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寧澤這簡直就是要將這些對他出手的族老,一網打盡,連祖宗都搬出來了,寧鐵血覺得他很冷,如果真的一個都不放過,那他也是一個。
他現在已經怕了,因為對於寧澤的話他沒有辦法反駁,但實際上真沒有寧澤講得那麼嚴重,但這種事像寧澤這麼說也可以,他怎麼這麼倒黴,今天跑到這裡,被寧澤當著這麼多族人的面,指桑罵槐,他也就受了,可是寧澤這是要動族老會……
還要剝奪族老的祭祀權,在這個祖宗大於天,祭祀重於命的時代,你要得到一句“背棄祖宗,”那簡直就是罪惡滔天,天地難容。
所有武者,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太可怕了,你把人打了個半死,現在他們還要跪地求饒,族老來審問你,說到最後,你竟然要解散族老會,你還要收拾很多族老,連他們祭祖權也要剝奪,你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們沒看到嗎?連執法族老現在都是滿頭大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們現在才覺得,並不是自己太差,實在是說話的這位太厲害,人家不愧是禮法亞宗,以後千萬不能惹,否則,地上躺著的,就是活著的血淚史,再看呆在那裡的族老,你還能強過族老。
寧鐵血覺得他今天來這裡,就是最大的錯誤,他不敢讓寧澤再說話,這人說話簡直是要命。
他趕緊承諾,回去一定嚴加查處,一定會對這些蛀蟲徹底清理,他這就回去處理……對於澤軒門口的這些武者也會嚴肅處理,會派人帶走,倒掉的門,他們會派武衛來修,外面的血跡也會派人清洗乾淨。
武衛聽了哭笑不得,老大這不是我們的職責!但是看到寧鐵血的態度,他們哪裡敢說半個不字,族老收拾不了七公子,收拾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竟然連白鹿都答應送一些靈草給白鹿補補。
他說完掉頭就走……根本不給寧澤開口的機會。
(本章完)
第一百零九章道理
寧澤輕嘆一聲,坐回椅子上,拿起書,卻無心看……
“公子,您怎麼不開心?剛才您太厲害了,族老都流了好多汗……”柳如激動地說道。
“你不明白……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哎……”長嘆一聲,進了屋子,留下一臉懵懂的柳如。
寧澤對事情最終發展成這個樣子,他真沒有想到……
這一次他確實想要息事寧人,他都龜縮了一個多月了,那些人還是不依不饒。
當自家大門被砸倒,白鹿遇險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退讓就是軟弱,武者都是欺軟怕硬的。
他越是不出聲,他們就越肆無忌憚,將他寧澤當成軟蛋了,可是他真的不是,他血腥起來連他自己都怕。
當他跨出大門的那一刻,他再不是禮法亞宗寧澤,再不是七公子寧澤,也不是寧氏族人寧澤,只是寧澤,一個受到欺辱的寧澤,眼前都是敵人,對敵自然無情,他在和武者廝殺中並未有絲毫手下留情。
他只是不願殺人,他剋制了這一點,他將那些叫囂了一個多月的雜碎,都敲斷了幾根骨頭,所以他們都站不起來,他本來想放他們一碼,可是他從那位入微中期眼裡,看到了無盡的戾氣,他眼中赤裸裸地寫著:寧澤,我一定要報復……
寧澤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他不會給他報復的機會,他將那位武者抽廢了,紫府破裂,淪為廢人。
他是一個以直報怨,以德報德的人,這些人,無緣無故將他辱罵了一個多月,所以他要教他們一個道理:欺軟可以,但你眼力一定要好,招子要亮,看清了再下手,否則,你們的下場……他讓那些武者都感受到了自己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