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總要堅持兩個時辰,一刻鐘不少,一刻鐘也不多。
“前輩不要怨恨我,你們二位都是宗師,在下只是築基,要不是每日以寒煞之氣相阻,恐怕兩位早就恢復修為了,那我豈不是找死嗎?”少年解釋道。
“寧兄,我們既然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刮,給個痛快話,”童鈞說道。
“其實,婆婆恢復修為的第一時間,就要殺了你們,被我勸住,我告訴她冤冤相報,何時了?老人家大徹大悟,決定饒過你們……”
“小子,那老鷲婆是七竅異人,她怎麼會放過殺我們的機會?你休要誆騙老夫,”老者對寧澤的說法嗤之以鼻。
“前輩,其實這件事,是你們不對,你說你們無緣無故搶我妹妹幹什麼?”
“那小女孩是你妹妹?不可能,她明明有靈瞳。”
“有靈瞳就是你們一族嗎?恐怕未必!”
“你什麼意思?”
“異人有兩種,一種是你們血脈延續下來的,一種是凡人變異的,我妹妹恰恰就是如此,她遇到了婆婆,已經拜在她老人家門下,你們非要強插一腳,”寧澤誠懇地解釋道。
“即使她是變異靈瞳,那也應該歸入我們靈瞳一族,老夫所行並無不對,況且你小子謊話連篇,誰知道是真是假,”老者對寧澤的話半信半疑。
“前輩既然信不過在下,那我也就不廢話了,只要你們立下重誓:關於我妹妹的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也不許再找她麻煩,我就放了你們。”
“哈…哈…哈……你得了失心瘋了吧,讓老夫立下重誓,就憑你,況且你妹妹的事,只要老夫活著,就不算完,”老者固執道。
“你呢?”寧澤問童鈞。
“我自然聽長老的,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男子也是個硬骨頭。
“好,好,好……看來我對你們太好了……”寧澤平靜地說了三個好字。
白鹿突然抬起頭,接著退後了幾步,它感到主人生氣了……
寧澤走了到老者跟前,什麼話也沒說,平靜地眼神卻讓老人心中發寒。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放開長老,你怎麼敢?”
老者和男子大驚失色,惶恐地大喊。
寧澤一旦生氣,他是不會再講道理的,他三兩下就將老者衣服扒光,只剩下了一條短褲。
老者滿臉羞憤,惡狠狠地盯著寧澤。
寧澤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只有寸縷的老者,老者心開始收縮,他怕了,對即將面臨的未知,對這個少年的無常,其實他心中早就種下了陰影。
寧澤站起來,走到童鈞身邊,同樣給扒光了。
“現在你們立誓言,要不然,我會做出你們難以承受地事,”寧澤一臉冷酷,卻又帶著邪惡地笑容,好像只要他們說個不字,他很樂意嘗試……
“老…老夫不會立,你…你…你殺了老夫吧?”
“你呢?”他問童鈞。
“要是我不立,你會怎麼對我?”童鈞蜷縮著身體問道。
“我不會將你怎麼樣。”
童鈞鬆了口氣。
“但我會將你們長老的最後一件遮羞布扒掉,”寧澤邪惡地盯著老者的小褲褲。
白鹿低下了頭,主人太無良了。
“他不立誓言,你為何要懲罰老夫?”老者氣憤道。
“算了,現在我心情好了,就將我的打算告訴你們,童兄要是不立誓,我就讓他看一天前輩的老鳥,我想前輩修為恢復後,第一件事一定會殺人滅口,否者你每次看到童兄,就像光著腚子,那會生出心魔的,”寧澤心裡感嘆,自己果然是個天才。
“我立誓…”童鈞臉色煞白地喊道,好狠,不僅侮辱了長老,還要借刀殺人,除去自己。
“那…那你準備怎麼對付老夫?”老者臉皮抖得厲害,他聲音不再堅定。
“前輩心智堅定,在下為前輩準備了三個方案,我決定先將前輩扒光,拉到外面曬曬鳥,讓路人參觀一下……”
老者和童均羞怒地看著少年。
寧澤對此毫無感覺,他一臉興奮地說道:“第二個方案,找幾個奇醜無比,身材壯碩的女子輪流服侍前輩,要是前輩再不屈服,那就是第三個方案,將女子換成壯男,那場面……”
“別說了…別說了…我立誓……”老者身體哆嗦,緊緊抓住自己唯一的遮羞布,他已經崩潰了,原來天下真有如此惡毒的人。
童鈞趴在旁邊嘔吐,他不敢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