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長老也是捨不得這個徒弟,於是他就只好放下面子搬到器宗內繼續的教導起了柳如風。這次神火門生這樣的大事,幾乎各個分門中的高手都趕了過去。本來器宗的長老也是準備把柳如風帶去的,但是他一想到分門中只留下那個鬥宗的幾個長老看守,就有些不放心。於是他這才把柳如風留了下來,讓他好好的管理門派中的事情。而見到是自己的徒兒管理,鬥宗的那個長老也是高興無比。為了不讓鬥宗的幾個長老四處惹事,柳如風可是用盡了腦汁,最後才想到把他們安排去做留守總部的工作,這樣他們就不能離開總部,也就不能四處惹事了。可是他又怎麼想的到,居然把幾位鬥宗的長老都留在了總部中,竟然還會生今天這樣的事情呢?
“這次的事情,是長老失禮在前,我們也怪不得別人了。走吧,我們出到底是什麼人吧!”柳如風對著守衛的那幾個弟子慢慢的說到,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透出了一股深深的堅定。
“大師兄,這事不妥吧!如果我們撤去了防禦,對方殺進來了怎麼辦啊?這個門我們可不敢開。”幾個弟子小聲說到。
柳如風盯了他們一眼,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火焰形狀的令牌,對著那幾個弟子冷哼到:“現在我以神火門火緣星分門門主的身份命令你們把門開啟,如有違者,一律廢去修為,逐出門派。”這下那幾個弟子可不敢再說什麼了,只好無可奈何的撤去了石門外面的陣法和禁制。看著那幾個弟子滿吞吞的打著法訣,柳如風心中感嘆到:“還好師父離開的時候幫我向門主借了令牌,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叫的動他們了。”
當最後一道禁制被撤去後,柳如風二話沒說就向外面走出,那幾個弟子也鬱悶的跟了上去。並不是他們想去,而是神火門的門規規定,門主出行必須要有鬥宗的弟子陪同,如果有任何弟子放任門主獨自出行,將會受到門中的嚴厲懲罰。
離軒不過在外面吼了一句後,就走回了他原本站的位置,一言不的看著石門。傾舞幾人雖然不知道離軒這麼做有什麼理由,但是出於盲目的崇拜,也都紛紛站在了他身邊。在場的所有人中,也就只有天峰看出了離軒剛才吼的那句話含著恐怖的音攻,就算是他自己也不一定能接下來,這下他又不得不對離軒的實力進行重新估計了,畢竟能像離軒這樣能輕輕鬆鬆就吼出那麼恐怖音攻的人,放眼整個修真界恐怕還找不出第二個。
大家在石門外靜靜的等了十多分鐘後,終於見到石門緩緩的打了開。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年輕男子在幾個神火門弟子的陪同下緩緩的走了出來。
當他走到離軒幾人的面前後,客氣的說到:“我們長老的脾氣有些不好,還望各位不要見怪。”
看了那個青年一眼後,離軒淡淡的說到:“那到沒什麼,我相信他在床上躺個幾十年,即使再差的脾氣也會變的很好。”
“原來前輩您就是剛才那人。雖然長老剛才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是您也不能將您的氣在我們神火門中整整一千多位弟子的身上啊!要知道他們有的不過才剛剛到達築基期而已,就算前輩你輕輕的吹一口氣他們也承受不起。難道前輩您就沒有一點做為高手應該有的風度嗎?”柳如風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激動的說著,而他身旁的幾個弟子早就為他捏了一把冷汗了。像離軒這樣的高手,只要隨便動動指頭,他們根本無法抵擋,可是如今柳如風竟然還敢當著離軒的面這麼說,那不是找死嗎?
離軒此時卻並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起來。“你說的很不錯。不過我就是要不顧身份來欺負你們,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身份對我來說有什麼用,我不就跟你們鬥宗的那些長老一樣嗎?他們既然都可以對小輩動手,為什麼我就不可以。難道說只許你們放火,就不許我們點燈了嗎?”
柳如風連忙爭辯到:“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鬥宗的長老都是為了神火門的榮譽而戰,所以他們就算對小輩動手,也是為了我們門中那些修為低下的弟子這麼做的。”
“你這麼說來,修真界就只有你們神火門的弟子受不得委屈,別的人就只有任你們欺負嗎?”離軒冷冷的說著,一股強大的氣勢也開始從他的身上散出來。看著離軒的氣勢突然轉變,柳如風幾人的臉色也變了,“前輩,難道光憑著晚輩剛才言語上的點冒犯,您就要對我們動手嗎?如果真的是
這樣,你也根本就不配當修真者了,連一些小輩的話都不能容忍,整天就知道殺來殺去,你去做一個修魔者還更合適。”柳如風頂住了離軒的
氣勢,憤怒的吼著。
“好,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