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終於反應了過去,拔出了長劍,要阻攔秦莽和荊雁離去。
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殺了那麼多人,也算是打了他們的臉,不能不說清楚,找回場子。
“還請留下來,解釋清楚。”無相派的弟子一臉冷酷,眼中醞釀著殺意。
“殺了那麼多人,還想一走了之嗎?”梧樟派的弟子呵斥。
“必須解釋清楚了才能走。”又有人說道。
只有絕心派的弟子沒說話,殺死的是天鷹派的人,死的好。
不過他們望著秦莽,很是狐疑,對方怎麼會她們絕心派的劍法的。
“你莫名其妙的殺人,敢問他們是否得罪了你?”無相派的弟子繼續說道,明顯比其他門派更有氣勢。
“我的事,不用你們管。”秦莽讓荊雁上船後,又對船伕吩咐了一聲:“開船。”
船伕早就被秦莽的騰騰殺氣嚇到了,哪裡敢不開船,焉不出溜的就竄進了船艙。
“你不能走,只要離開這裡,就別怪我無情。”無相派的弟子冷喝道。
“無情?”秦莽反問,有點不屑:“那就看誰更無情。”
說完,他長劍一劃,一道紅芒如天橋一般的飛射了過去。
無相派弟子等人連忙後退,對這種突然而來的恐怖攻擊,只能選擇避退。
與此同時,秦莽他們的這艘船也已經開動起來,離開了岸邊。
“殺……”
有五個門派的弟子同時朝船上飛來,不是要替天鷹派的弟子報仇,而是秦莽太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了,傷了他們的面子,必須找回場子才行。
“絕心動地劍。”秦莽施展劍法,捲動一股狂風,襲向眾人。
“噗……”
“啊……”
只是一個錯身而已,便有五人喪命。
各個門派的精英弟子,已經被帶到五毒教的寨子裡面去了,所以待在這裡的,都是實力比較低的,至少沒有被帶進去的人那麼強。
和秦莽比起來,這些人實在是太弱了。
秦莽臉色莊重,一襲衣衫飄動,如同天神。
他依次使出絕心派,天鷹派,梧樟派,青林寺,無相派,等各個門派的功夫,數十個門派的弟子,一共死亡了上十個。
“大力金剛爪。”秦莽以掌化爪,抓在一個人的心臟上,結果了他的性命。
無相派的弟子臉色鐵青,幾時看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不將他們無相派放在眼中,還殺了他們的一個弟子。
“你叫什麼名字?你是何人?”無相派的一個弟子質問秦莽。
很顯然,他們想知道秦莽的身份,到時候好調查與報復。
秦莽自然知道他們的意思,說道:“你們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無相派是吧,等著滅族吧。”
平地起驚雷,有誰敢說讓無相派滅族,真不知道是藝高人膽大,還是不知死活。
“你死定了。”無相派的弟子盯著秦莽說道:“我們無相派不會放過你的。”
“我等著,你們這群偽君子,到時候殺你們全部,等著血的制裁吧。”秦莽反駁。
“你……”無相派弟子差點氣的吐血,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對方剝皮抽筋。
不過現在他們不敢貿然行動,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上去只有死。
“去通知堂主。”領頭的弟子,對著身後的一個弟子說道。
“是。”這個弟子點頭。
船已經動了,距離岸邊越來越遠,秦莽也懶得跟這些人糾纏,只要他們不殺上來就行。
只要再過一段距離,就算是輕功再好的人,也不可能飛到上面來。
突然,秦莽將視線放在了樹林裡面,那裡有很多人衝了出來。
領頭的竟然是鍾文樂和鍾詩懷,還有王猛。
王猛並不是一個人,而是攙扶著一個四十多歲,蓬頭垢面,血跡斑斑的男人。
而在他們後面,趙暉帶著人衝了出來。
秦莽發現樹林裡面還有動靜,那應該是各個門派的長老和弟子出來了。
鍾文樂和鍾詩懷幾人到了江岸邊,四下望了一眼,發現有一艘船已經離開岸邊了,讓他們有點意外。
不過當鍾文樂看到秦莽時,又覺得理所當然的笑了笑,不再關注。
“你們是什麼人?”
在岸邊看船的弟子,剛才被秦莽一陣殺伐,已經受了很大的打擊了,現在見到又有人出來,非常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