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斷沒有推拒的道理。
張百仁一雙眼睛看向前方瀑布,手指輕輕敲擊著案几上的瑤琴,眼中露出一抹沉思之色。
“蹬!”
“蹬!”
“蹬!”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就見左丘無忌面色陰沉的快步走來:“大都督,事情不妙啊。”
“怎麼了?”張百仁撫弄著琴絃。
“那個書生死了。”左丘無忌低聲道。
“什麼?”張百仁聞言一愣,有些愕然:“鷹王動手的速度倒是快,乾淨利落。”
“不是鷹王動的手。”左丘無忌無奈的道。
“什麼?”張百仁聞言一愣:“不是鷹王動的手?那是誰?”
“關鍵是,那書生恰巧死在了七夕公主的腳下,這才是最麻煩的。”左丘無忌無奈道。
“什麼!!!”張百仁手中琴絃剎那間斷裂,驚得群山鳥雀驚飛。
“可曾看到那動手人的模樣?”張百仁面色難看下來:“而且那書生不是下山了嗎?怎麼七夕會在場?”
張百仁的心中有太多疑問,一邊左丘無忌搖搖頭:“除了七夕公主,誰都無法知道。而且七夕公主已經向著此地趕來了,都督你還需避一避才是。”
“不是我做的,為什麼要躲避?這種事情早晚要面對!”張百仁閉上眼睛,手中琴絃續接,一曲十面埋伏,在手中緩緩彈奏而出,似乎周邊山林內皆是層層伏兵。
時間倒流
且說房玄齡拖拽著房姓書生二人連忙下山,才出了山頭五十里,房玄齡止住腳步,瞧著劫後餘生癱倒在地的房公子,面色鐵青道:“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你如何回去與老祖、家主交代?”
“能討得一命已經是萬幸,還要什麼交代?我家老祖的法身都死了,要交代也是那張百仁給我等交代才是!”房公子的話語裡滿是怒火。
房玄齡默然不語,他這件事和他關係不大,他也不想攙和進去。
“我去尋陛下,你自己回去吧!”房玄齡冷冷一哼,轉身便要向著山中走去。
“啪!”
“啪!”
“啪!”
一陣陣拍掌的聲音響起,卻見一週身籠罩黑袍的男子慢慢走出,掃視著場中二人:“到看了一場好戲。”
“什麼人?”瞧見來人,房玄齡一顆心頓時緊繃起來。
“之前在山中倒是看了一出好戲!”來人聲音裡透著幾分沙啞,不緊不慢道:“小子,你的死期到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