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有大都督壓陣,絕不會出現紕漏!但究竟是禪宗大興還是大乘佛門大興,還要各憑手段謀算一番。”世尊不緊不慢道:“咱們為了免得傷了和氣,不如文鬥如何?”
文鬥,就是比算計!誰下棋的本事厲害,誰便更勝一籌。
在世尊的眼中,李唐江山就是一盤棋。
一邊張百仁忽然嘴角翹起,他想起了佛門在李唐龍脈上做的手腳,還有武士彠的女兒媚娘這些年暗中隱藏的佛門修士。
“這大和尚果然是心思狡詐,這是在給觀自在設局,不過可惜……武媚娘已經被我種下了魔種,你這諸般心思註定是白費了!”張百仁心中覺得好笑。
觀自在瞧見了張百仁上翹的嘴角,隨即心領神會輕輕一笑:“也好,咱們禪宗與大乘佛法只論經綸,各憑手段謀算,這大興氣數究竟落在禪宗還是大乘佛門,還要各憑手段。”
“嗯?”見到觀自在答應的這般爽快,世尊反而是一愣,一雙眼睛瞧著張百仁與觀自在,頓時一縷不妙之感自心中升起。
不對勁啊!
確實是不對勁!觀自在現在有張百仁全力支援,佔據著絕對上風,怎麼會答應的這般痛快?
世尊一張臉頓時苦了下來,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但卻知曉自己絕對被人算計了。
不過世尊是何等人物?
稱尊做祖的存在,其已經明悟天地大道,世間之妙理菩提,心性確實是無可比擬。
心胸博大已經不足以形容此等人物的胸懷。
世尊連算計自己,與自己有著仙道之爭的化自在天魔都能容下,天下萬物又有什麼不在其胸懷之中?
教祖張道陵、世尊、等人族聖賢,怕是都距離這個境界不遠了。
“阿彌陀佛!”世尊苦笑著對二人行了一禮:“天高路長,二位咱們有緣再見!”
話語落下,只見世尊金身瞬間分解化作了一道七彩虹光,極盡昇華之後化作了一顆舍利子,轉眼間便消失得不見了蹤跡。
世尊走了!
走的無牽無掛,他已經仙路門前即將圓滿,缺的是輪迴中法則之力的打磨。
仙路之爭,爭分奪秒,世尊起步已經落後於張道陵、尹喜、等人,此時更是不敢耽擱一分一秒。
瞧著世尊遠去的方向,那極盡昇華的虹光,張衡等人輕輕一嘆。
“百仁,北天師道終究是你孃舅,到了你我這等境界,又豈會將那些外物放在眼中?”張衡輕輕嘆了一口氣。
張百仁轉身看向張衡,他知道張衡的真身在輪迴中沉睡,覺醒的不過是一尊分身來主持人間大局,難道張衡也已經到了那等境界?
其實張百仁有些理解當年張衡的話,等你看夠了、玩夠了,這一切都只是小兒科而已,小孩打鬧上不得檯面,唯有九州結界的破碎、陰司地府的反攻,才是人族真正的大劫。
與人族生死存亡比起來,一切可不都是小兒科?
君不見張道陵一直在輪迴中沉睡,道門任憑佛門折騰,任憑世尊在陽世攪合。
尹喜就連真身被盜都不曾出面,依舊在輪迴中打磨真靈,可見時間確實是不多了。
張衡走了,留下張百仁站在那裡。
“百仁,你……”觀自在低聲道了一句。
“我不會原諒道門的。”張百仁低垂下眼眉。
“金頂觀被滅,乃是其自尋死路,明明自己有無上正法,卻偏偏貪圖北天師道的天書。須知天書為一個宗門的根本,是北天師道能夠成為宗教源頭的保證!”觀自在道。
“金頂觀的事情與我無關!我是想當年叮噹的死,若非道門苦苦相逼,方才給了曹衝的機會!”張百仁轉過身看向遠方:“我對不起叮噹!我絕不會原諒道門。”
說完話張百仁轉身離去,留下觀自在一個人站在北邙山顛,雙眼掃視著遠方此起彼伏的氣機,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都是命數!”
洛陽城
張百仁看到了袁守城與袁天罡叔侄,此時二人正站在柳樹下不語。
“算了,以前一切都過去了,我也不想提,不想說!”
說完話張百仁看也不看二人,轉身離去。
“都督!”
瞧著張百仁這幅表情,袁守城叔侄反倒是心中一驚。
沒有理會二人的話,此時張百仁來到後堂,卻見少陽老祖抱著七夕,眼中滿是慈愛之色。
“老祖怎麼來了?”張百仁道。
“她是我張家唯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