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向了張百仁下丹田的方向:“始祖的龍珠?合該和尚我今日得大機緣,若能得始祖龍珠,參悟出龍族始祖的秘密,怕是距離成仙得道也不遠了。”
與眾人爭奪的祖脈比起來,還是龍族始祖的龍珠更加容易得手一些。
外界
魚俱羅收了聶隱孃的魂魄,小心翼翼的放入檀木盒之中後,方才看向了張百仁的身軀:“怎麼還沒有動靜?”
“小心!”張須駝忽然一聲驚呼,一拳向著魚俱羅身後打去。
魚俱羅周身汗毛炸裂,眼中露出了一抹驚恐,他已經察覺到不妙,聽到了耳邊傳來的惡風。
“砰!”
魚俱羅竭盡全力的調動氣血,可惜依舊被那偷襲之人轟飛了出去。
天地間飛沙走石,一隻烏龜蓋子來回翻滾,竟然將魚俱羅步步逼退,一時間失了先手,想要翻盤難上加難。
只見那烏龜的蓋子上先天八卦流轉,化作了朦朧的混沌空間,竟然對著張百仁肉身一卷,將其肉身掠走。
“哈哈哈,哈哈哈!張百仁小兒的肉身老夫要了,你們兩個小子莫要負隅頑抗了!”龜丞相略帶得意的笑聲在場中捲起,只見那烏龜蓋子輕飄飄的落在了其手中,然後化作流光遠去。
“站住!”張須駝大驚失色,之前的張百仁算計中,可沒有這種情況。
這老龜一身實力非同小可,一隻殼子將魚俱羅都掀翻了,打的張須駝難以翻盤,可見其實力高深莫測。
“那是東海的龜丞相,該死的老傢伙,誰料到其實力居然這般逆天,都怪咱們大意!”魚俱羅翻身站起來,眼中滿是怒火,雖然龜丞相未能將其重創,但被烏龜王八殼子蓋了,這訊息不論怎麼說都不好聽。
堂堂天下有數的強者,居然被一個王八殼子打暈,說出去都是恥辱。
“東海乃龍族的地盤,此事已經出乎了咱們預料,速速將此事稟告大都督,這回可真是麻煩了!”魚俱羅面色難看,不好在依舊保留理智,知道東海是人家的地盤,不能擅闖硬來。
一株香火升騰,張須駝面帶苦澀的看著那沖霄而起的煙火,眼中露出了一抹難看之色。
天宮中
張百仁站在天帝的寢宮中行走,忽然站住腳步,一雙眼睛似乎望斷虛空,看向了人間界。
手指略作掐算,奇門遁甲之術排開,過了一會才道:“龍族倒是好算計,不過正合我意!”
說完話略作思忖,念動間已經有了算計。
眉心祖竅最深處
神性恆古不變,靜靜的沉浮在張百仁祖竅最深處時空。
此時神性內的世界已經演化為數百里大小,其內草木生機正在慢慢醞釀,有了世界的形態,只是日月星辰尚且差得遠呢。
虛空扭曲,面無表情的神性化作了張百仁投射於世界之內,一雙眼睛看著那數百里荒蕪的世界,眼中露出了一抹算計:“正要以眾位強者的血液,相助我誅仙四劍陣圖形成,慶賀我誅仙四劍神胎出竅。老龜掠奪我肉身前往東海,哈哈哈……東海血食無數,恰恰助我血祭誅仙。”
“陣圖來!”
張百仁的神性一聲呵斥,只見虛空翻滾,一卷殺機四溢,扭曲了時空的圖卷不知自何處飛了出來。
神性看著手中的陣圖,上面無數先天符文流轉不定,四道神胎的氣機不斷積蓄,但卻遲遲差了那一點不得出世。
四道神胎乃殺劫之神,應殺劫大道降臨而生,乃是滅世之神祇,如今天地正春秋鼎盛,豈會允許四道神祇出世?
天數不許,不到四道神胎出世的時候,今日張百仁正要藉助各路大能的血,強行祭劍,積蓄可以破陣而出的力量。
掃視了一眼整個小世界,神性將手中陣圖隨手一拋,下一刻只見虛空扭曲,只見那陣圖迎風便長。
“砰!”
血色驚雷劃過長空,一股股黑氣捲起,殺劫氣機震動乾坤。
整個神性的世界震動,彷彿世界末日,仙神黃昏一般,天地間捲起了道道的殺機。
“隱!”
剎那間誅仙陣圖隱匿於天地間,所有異象盡數消失,彷彿之前就是一場夢幻。
“這裡封印著一道屏障,中州祖脈的氣機就在這屏障後,就算不在這屏障後,也一定有了不得的驚天大秘密,不然張百仁豈會將此地封鎖得這般嚴密。”三符童子看著迷霧中的屏障眼前發亮。
“大家一起出手,轟開這道屏障!”石人王喋喋一陣陰冷的笑聲,接著率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