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之怒,只是我南天師道也並非好惹的,此事你去只會一下眾位長老執事。”
知客聞言退下,過了許久才聽大殿內響起一陣喃呢自語:“聽人說金頂觀似乎有教祖張道陵留下來的天書現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南天師道
大長老劉桐所在之地。
聽了門下弟子的彙報,劉桐手指敲擊著膝蓋:“聽人說金頂觀的張百義曾經因為討女人歡喜,使了一手百花齊綻的法術!”
“長老的意思是?”門下弟子愣了愣神。
“張百仁來了倒也好,正要瞧瞧是不是當年的餘孽。當初張家餘孽裹挾天書遁逃,致使老夫竹籃打水一場空,如今正好趁機試驗一番。”劉桐看向門下弟子:“你去眾位長老哪裡探探口風,那可是教祖天書,我就不信這些傢伙能坐得住。”
“是,弟子這就下去吩咐。”劉桐弟子腳步匆匆離去。
不說南天師道波流暗湧,此時涿郡也是風起雲湧。
民部尚書帆子蓋留守涿郡,九月,楊廣駕車返回洛陽。
冬,十月,甲寅,工部尚書宇文愷卒。
宇文愷死了。
張百仁站在宇文愷的靈柩前,看著那張安詳的面孔,前日談話清晰的響徹耳邊:
“你一定要相信他!”
又有一尊朝廷巨頭隕落,誰都不會想到,宇文愷死的這麼幹脆。
張百仁沉默,文武百官沉默,百萬人的大軍亦沉默下來。
楊廣迴轉洛陽,少不得一番鬥法。
當時楊廣坐擁涿郡,俯視天下群雄,天下群雄莫敢不從,於是只能捏鼻子認了,承認了楊廣的剝削。如今楊廣只率領親衛迴轉東都,再想出來怕是難了。
宇文愷死,厚葬之。
終於在天氣變冷之前,楊廣回到了東都,同時過冬的各種物資也紛紛向涿郡押送而去。
回到自家府邸,張百仁睡了一覺,然後起身吃一點東西,就聽門外侍衛道:“先生,永安宮有請。”
張百仁起身上了馬車,隨蕭家兄弟向永安宮走去。
“如今準備的如何了?”張百仁看向驍虎。
“南天師道已經傳來資訊,區區一家道觀,如何敢違逆朝廷大都督的法令,都督隨時都可以登山煉寶。”驍虎臉上滿是討好。
張百仁笑著點點頭,馬車轆轤直接來到永安宮。
“百仁。”巧燕最先迎了上來。
張百仁一笑:“巧燕姐,你最近道功可是拉下來,身子都豐腴了不少。”
巧燕翻翻白眼:“遲遲不能突破見神,我當然懶得繼續練武了!”
巧燕瞪了張百仁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娘娘在大殿裡等你呢。”
張百仁隨著巧燕進入永安宮,蕭皇后正面色端莊的坐在案几前書寫著什麼。
“見過娘娘!”張百仁直接開口,打斷了蕭皇后的動作。
蕭皇后無奈停筆:“你就不能等我寫完了再開口。”
張百仁笑著道:“平日裡娘娘時間多得是,多寫一副字帖與少寫一副字帖,又有什麼關係。”
“就你有理!”蕭皇后瞪著張百仁。
張百仁嘿嘿一笑,有侍女端來托盤,放在案几上。
巧燕道:“娘娘知道你回來之後還沒來得及吃飯,早就準備好了等著你呢。”
聽聞此言,張百仁搓搓手,二話不說直接掀開托盤,瞬間香氣瀰漫開來,惹得人口水狂流。
“五寶蓮花雞,就算是佛祖看了也要跳牆。”張百仁二話不說,立即開吃。
蕭皇后靜靜的看著張百仁吃食,待到一整隻雞都被吃光,才聽蕭皇后開口:“飽了?”
“飽了!”張百仁點點頭。
“邊關大戰聽人說死了三十萬將士?”蕭皇后面色凝重起來。
張百仁也氣勢一凝,嚴肅的擦了擦手:“確實如此。”
“區區高麗彈丸小國,如何能犧牲三十萬將士?傳出去令人不敢置信!”蕭皇后眉頭緊蹙,風情萬種的眼睛中滿是不解。
高麗才多少人?大隋一郡之地,三十萬大軍都快要及得上高麗人口總合了。
“陛下的佈局貧道看不明白。”張百仁坐在蕭皇后對面,接過侍女遞來的一盞茶水,眼中滿是凝重。
“陛下有什麼打算,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蕭皇后晶瑩細膩的手指敲擊著案几:“不過死傷三十萬未免天方夜譚。”
“確實聳人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