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天涯海角,最終還是要乖乖的回來!”張百仁戲虐的看著眼前胖子:“你倒是跑啊,本都督絕不追你!”
馬家莊掌櫃仿的臉佛大染缸般,青了紫紫了清,五顏六色不斷變換,最終哭喪著臉,滿面絕望的坐在地上:“這回老子可是栽了!尚未請教都督這是何等法術?”
“我叫其畫地成牢。”張百仁慢悠悠道:“你說我該怎麼炮製你?”
馬掌櫃面孔扭曲,過了一會毫無骨氣的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還請都督饒命!”
“果真是一群見不得光的老鼠,連武者的骨氣都沒有。”張百仁嗤笑一聲:“你之前不是說我必死無疑嗎?”
“小人眼瞎,還請都督將小人當成個屁放了吧。”那馬家莊掌櫃苦苦哀求。
“你之前不是很得意嗎?”張百仁不緊不慢道。
“都督,小人不知天高地厚,還請都督饒命啊!”馬家莊掌櫃苦苦哀求。
“嗖!”
一道陷仙劍氣飛出,打入了男子的眉心祖竅,然後勢如破竹般斬開對方氣血防護,在其周身遊走。
感受到自家體內變故,男子頓時面色一變,下一刻哭喪著臉只是討饒。
“想要活命倒也可以,說出刺客世家的底細,本都督或許留你一條性命。”張百仁不緊不慢道。
聽了張百仁的話,馬家莊掌櫃瞧著張百仁,面色怪異至極,過了一會才苦笑道:“那都督你還不如殺了我!”
“是嗎?”張百仁面帶冷笑,拿過一把彎刀,唬得馬掌櫃連連討饒,就是不肯開口供出刺客世家的位置。
“刺啦!”
一刀便見馬掌櫃化為了大光頭,張百仁面無表情的放下長刀:“不知道你能不能熬得過點天燈!”
“都督饒命!都督饒命!小人願意交出自己這些年攢下的銀錢買命。”馬掌櫃連連哭求。
“嗡!”
太陽真氣迸發,落在了馬掌櫃的頭頂,瞧得不遠處李寶頓時一個哆嗦。
張百仁面色冷然,馬掌櫃慘叫傳遍方圓裡許,瓦崗寨各位頭領各各都是面色慘白,身形搖搖欲墜。
“張百仁,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馬家莊掌櫃自知在劫難逃,乾脆破口大罵。
張百仁不予理會,熟練的捻出了燈芯,在馬掌櫃頭顱上點燃。
慘叫驚天動地,馬掌櫃不斷的哀嚎哭啼。
“這小子真是心狠手辣,面冷心黑!”一邊虯髯客哆嗦一下,瞧著翻滾哀嚎的馬掌櫃,心中生出一抹不忍。
“說說吧,說出一個本都督放你們的理由?”張百仁看向瓦崗寨眾人。
眾位頭領你看我我看你,即便單雄信等人此時也是心中打鼓。
“都督,銅模之事純屬誤會,我瓦崗寨是冤枉的。朝中某位貴人要我等鑄造銅錢,誰知道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私造銅錢乃是死罪,事發後我等只能瞞下,還請都督贖罪啊!”翟讓不斷苦口婆心的解釋。
瞧著翟讓,張百仁冷冷一笑,沒有多說什麼。他當然知道翟讓是信口胡謅,對方中了自己魔種,心中任何念頭都難以逃離自己的掌控。
“告訴你們身後的主子,做事莫要太過分了!今日之所以不滅瓦崗寨,是因為瓦崗寨還有些用處,若將朝廷惹急了,休怪本都督心狠手辣!”張百仁冷冷的警告。
“是是是!我等日後一定從良,絕對不在與朝廷作對!”翟讓連連點頭。
瓦崗寨雖是盜匪,但卻沒有騷擾過百姓。與那些禍害百姓的盜匪不一樣,瓦崗寨圖謀大計,怎麼會做那種短見之事?
如今天下即將大亂,瓦崗寨的存在能夠收攏這一帶的大小土匪,還百姓一個安康,留著瓦崗寨到也有些用處。日後這片地出現什麼問題,直接找上瓦崗寨便是。說實話,如今張百仁初步練就了誅仙劍陣,區區的瓦崗寨在他看來與一隻螻蟻沒什麼區別,關鍵時刻自己輕易便可蕩平。
“好自為之吧!”張百仁冷然道。
見到張百仁就這般揭過一篇,瓦崗寨眾人俱都是心中鬆了一口氣。就在此時,忽然一道影子猛然自馬掌櫃影子中鑽了出來,裹住馬掌櫃消失在了原地。
“好膽,居然敢在我面前偷人!”張仲堅一聲怒喝,猛地伸出拳頭,卻見那影子聚散無形,消失在了群山之中。
“刺客世家果真可怕,怪不得馬掌櫃死活不肯說出大本營,原來他的影子裡一直都藏著人。他若敢開口,保證最先死在自家同夥手中。果真這些刺客絕對不可小覷,見到自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