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稍有見識之人便可知道如今大隋的危機。朕雖然佔據上風,但卻也如走鋼絲,步步危機。”
張百仁默然不語,楊廣繼續道:“只要能打下高句麗,朕便有把握蕩平天下,什麼門閥世家都不過土雞瓦狗而已。”
看著信心爆表的楊廣,張百仁手指敲擊腰間七星劍,心中詫異楊廣這廝到底哪來的信心,高句麗有什麼在吸引著他。
“陛下要討伐高句麗,下官定會助陛下一臂之力,區區高句麗罷了,就算沒有神界相助,也定要將其打下來!”張百仁眼中殺機繚繞。
這些年東突厥也好,西突厥也罷,都處於動盪之中,雙方征伐不斷,唯有高句麗在休養生息。一旦中原亂,高句麗趁機南下,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五胡亂華怕要再次上演。
“大戰即將到來,愛卿暫且休息,與高句麗做一了斷。”
張百仁退出楊廣大帳,來到魚俱羅大帳前,直接掀開簾子走進去,卻見大帳內此時有三人坐立。
“咦!”
瞧著其中的兩人,張百仁露出一抹詫異。
“你小子來的正好,正要為你介紹,這位乃東突厥始畢可汗,這位是韋室的南山大王。”瞧著張百仁走進來,魚俱羅笑道:“這位便是我大隋第一劍客張百仁,朝廷大都督!”
聽了這話,始畢可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百仁,嘴角露出一抹陰霾的笑容:“果真英雄年少。”
“見過可汗!”張百仁懶散的行了一禮,一邊南山大王道:“張百仁?當年你在塞外折了我韋室不少好手,都督大名威震韋室,久仰久仰。”
話語陰沉,一絲絲殺機在匯聚。
瞧了那南山大王一眼,張百仁坐在虎皮座椅上,拿起一塊烤羊腿:“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怎麼韋室與突厥跑來做什麼。”
聽著張百仁的話,始畢可汗道:“朝廷要剿滅高句麗,陳兵百萬於邊境,在下尋思著是否能幫什麼忙?”
瞧著始畢可汗,張百仁喝了一口酒水:“幫忙倒不必,只是聽人說當年啟民可汗有一座金身,本都督頗感好奇,不知可汗能否賜見?”
“金身?這倒是巧了,金身本王並不帶在身上,都督若想看,日後來我突厥王庭來看便好。”始畢可汗不緊不慢道。
瞧著始畢可汗,張百仁嘴角一咧:“我與東突厥的拓跋愚祭祀有些交情,日後可汗回去莫要忘了代我向其問好。”
“你識得拓跋愚?恰好,這次正好拓跋愚隨本王前來。”始畢可汗對著身邊的一位侍從道:“去請拓跋愚祭祀過來。”
侍衛領命而去,不多時就見拓跋愚走入大帳,掃過場中眾人,待看到張百仁後頓時勃然變色:“是你!”
“老朋友好久不見,怎麼這般架勢。”張百仁笑眯眯的在袖子裡掏出一個葫蘆:“這是當年飛天蜈蚣泡的酒,味道香醇無比,送你一葫蘆。”
“啪!”拓跋愚接過葫蘆,開啟塞子,霎時間眼睛都紅了:“張百仁!我比與你不死不休。”
十五年不見,拓跋愚蒼老了許多。
“呵呵,我好心請你喝酒,怎的這般不知好歹!”張百仁瞪著拓跋愚。
“將軍、可汗,小人要與都督做過一場。”拓跋愚不再理會張百仁,而是躬身對著座上的二人一禮。
“都督以為如何?”魚俱羅看向了張百仁。
“我自然無妨。”張百仁笑眯眯道。
魚俱羅再看向始畢可汗,始畢可汗乾笑一聲:“拓跋愚,你確定要比試?”
“小人確定。”拓跋愚狠狠道。
“那好,你二人就比試一番,素聞突厥術法神通別具一格,今日正要見見神妙。”不待始畢可汗開口,魚俱羅已經撫掌贊同。
就在這大帳之內,拓跋愚走到大帳中央:“都督,請!”
“不知你這老小子十五年來又培育出了什麼小東西,快拿出來叫我瞧瞧。”張百仁笑著道。
“都督很快就能見到。”拓跋愚手掌一鬆,腰間的一個布袋掉落。
“嗡!”
一陣嗡鳴響徹整個大帳,一團黑壓壓的影子自黑色布袋內飛出,在空中盤旋不定。
“此乃大力牛魔蟻,每一隻螞蟻的力量都猶若上古魔牛,可開山劈海神威無盡。而且這牛魔蟻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不知都督可有辦法破解。”拓跋愚笑著道。
瞧著拇指大小,面容猙獰、黝黑的大力牛魔蟻,張百仁愣了愣神:“真難想象,你居然還能遇到這種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