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金身。而眼前這和尚練就的乃是內金身。
只有內外金身融合,才能真正拋棄臭皮囊,化作不死不滅的金身羅漢。不是陽神,但卻也能超脫生死、肉身的境界。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如此固執,那和尚只能不客氣了。”和尚輕輕一嘆,一腳穿越層層大陣,一拳向著張須駝打去。
“羅漢伏魔!”
和尚一手伏魔拳打的虎虎生風,空氣不斷炸開,卻被張須駝隨手推開,進不得張須駝周身三尺。
若非要護持著張百仁,張須駝定叫此人好看。
大概爭鬥了一刻鐘,張百仁種魔完畢,額頭出了一滴汗水,不著痕跡的擦乾,瞧著金身羅漢配合著大陣打的張須駝手忙腳亂,張百仁手中髮絲再次飛出。
“噗嗤!”
血液噴濺,又有和尚被梟首,血液噴出三尺。
“再不住手,殺光爾等。”張百仁面色兇狠。
聽聞此言,那金身羅漢一擺手,所有弟子結成陣法後退,將二人層層包圍住。
“怎麼樣?”張須駝看著張百仁。
張百仁點點頭:“成了!”
“二位來我法蘭寺大肆殺戮,綁架我法蘭寺方丈,還請二位給我法蘭寺一個交代。”金身羅漢看著死去的弟子,不斷抽搐的身軀,眼中殺機繚繞。
若非自家誅仙四劍不到出世的時候,非要佈下劍陣將法蘭寺和尚誅殺一空不可。
誅仙四劍乃張百仁最後逆轉大局的底牌,可不能隨便揭開。
“放了這和尚也行,不過本都督感應那佛塔中有一寶物與我有緣,不知貴寺可否割愛?佛家四大皆空,法寶錢財俱都是身外之物,想來和尚也不會在乎。”張百仁面色淡然。
“只要你放了方丈師兄,什麼寶物你儘管開口。”金身羅漢眼中怒火噴湧。
張百仁也不在乎,一隻手掌指向遠處的高塔:“那佛塔的頂端有一寶物與我有緣,還望貴寺割愛!那大真空手印,本都督就不取了。”
“不可!”一直閉著眼睛的法蘭寺方丈猛然睜眼,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那是古佛留下來的至寶,修煉大日如來真經的必須之物,不可流落出去。”
說完話趕緊閉上眼睛,追尋自家元神內那不妥之處。
“你完了!”見到法蘭寺方丈開口,張百仁心中大石落定,法蘭寺和尚開口便分了心神,魔種趁機徹底紮根於其陽神之中,不分彼此。
“糟了!糟了!明明感覺到了不妥,但為何沒有什麼發現?”法蘭寺方丈回過神來映照元神,頓時驚得周身冷汗淋漓。
那金身羅漢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百仁,過了一會才道:“希望你能言而有信,放了師兄!”
說完後向著高塔走去,手掌一招,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圓球被其拿在手中。
太陽殘片!
當初在法蘭寺山腳,張百仁就感覺到了丹田中小太陽的異動,冥冥之中那種感應傳來,早就叫張百仁心中打定注意。
“本來我正在尋求火之靈物,以前不是沒想過將丹田中的太陽殘片塞入小世界中,補全了火行之力,但所有至寶進入小世界都會被世界本源重組。而丹田中的太陽殘片又牽扯到三陽金烏大法的修煉,張百仁如何敢怠慢?三陽金烏大法已經步入正軌,只要自己熬得起,那便是十隻金烏。”張百仁心中自然有所取捨。不過今日再次感應到太陽殘片之後,張百仁頓時笑了,眼中滿是激動,此事成了。
“不可!師弟不可啊!此乃我法蘭寺傳承之物,怎麼可以送出去!”法蘭寺方丈睜開眼睛,開口阻止。
那金身羅漢搖搖頭,面色恭敬的遞上了太陽殘片:“希望施主能如約放了我師兄。”
“這麼爽快。”張百仁拿過太陽殘片,看著躺在地上的法蘭寺方丈,困仙繩自動解開,彷彿靈蛇般鑽入了袖子裡。
“師弟,這等寶物你怎麼送出去了……”法蘭寺方丈匆忙站起身怒視著自家師弟。
“有師兄,便有法蘭寺!”金身羅漢說了一句,看向張百仁:“還請二位下山吧。”
一邊說著,示意門下放開圍困。
張百仁與張須駝對視一眼,寶物既然已經到手,自然還是早早離去的好。
二人一路急行,出了法蘭寺。
“師弟!”
張百仁走遠,那法蘭寺主持怒視著自家師弟。
“有師兄在,寶物日後自然有機會取回來!只要師兄練成掌中佛國,取回寶物不過輕而易舉。再說了我法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