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室,威脅高句麗。天下亂,涿郡不能亂。想來是陛下知曉涿郡的重要性,所以才派遣將軍過來。”
“我盡力吧。”魚俱羅苦笑,這種事情即便是他也不敢拍胸脯保證能十拿九穩保證邊塞安全。若大隋內有人做內應,暗中使壞,魚俱羅翻船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二人吃肉喝酒的功夫,只聽一陣大笑傳來,卻是涿郡侯來了。
“你小子,閉關的時間太久了,在閉關下去,都要長毛了。”涿郡侯龍行虎步走了進來。
“十五年過去,侯爺怎麼依舊沒有突破見神不壞?”張百仁掃視了涿郡侯一眼,露出不解之色。
按道理有大將軍魚俱羅指點,十五年下來一頭豬也該突破了。
“見神不壞是那麼好突破的嗎?本官心思太複雜,官場上不斷勾心鬥角,早就失去了念頭的純正。除非有朝一日辭去侯爺之位,才有可能放棄雜念,邁入見神!”涿郡侯臉上滿是感慨:“可是習武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當官發財,成為人上人?我如今已經身居高位,如何放得下?”
聽了涿郡侯的話,張百仁只能苦笑,官場上的勾心鬥角就是一個大染坊,在這裡如果心思純淨,保證吃的骨頭都不剩。被人攆出朝堂是好的,嚴重點就是抄家滅族的下場。
“快坐吧!你啊,還是不知力量的重要性!你若能踏入至道,區區一個侯爺豈會放在眼中?”魚俱羅不滿的道了一聲,若涿郡侯能踏入見神,他的壓力也能大大減弱。
“如今天下間至道者幾許?”張百仁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聽了張百仁的話,魚俱羅面色凝重,一雙眼睛看向中原腹地:“這是五年來,有三股氣機沖天而起,至少有三位至道強者。尚且還有一些隱匿在深山老林,亦或者特意跑去海外突破的,都說不好。”
張百仁面色陰沉下來,至道強者多了,對他來說絕非什麼好訊息。
涿郡侯倒了一杯酒:“當今天子也是壓力大啊,至道強者雖不能免疫龍氣,但卻可以抵抗部分龍氣的壓制,這也是門閥世家敢頻頻搞動作的底氣所在。拖得時間越長,對於陛下就越不利。”
張百仁面色凝重,手指緩緩敲擊著膝蓋,端起一杯酒水一飲而盡:“不管外面如何,我等做臣子的,